我叫叶春风,是叶孤城的私生女 (第1/4页)
上一次见到无花时,还是在南宫灵的别院里。当时的无花神情潇洒,从容又自信,再加上姣好的面容。要不是他一出手就翻了车,说不定花满园对他的兴趣还会更大些。 但现在的无花脸上却带着一副掩盖不住的疲惫。 看来无花在亲妈石观音这里过的也不是很好嘛,一副得到了九九六的福报的样子。 花满园看了眼无花就没再关注他,转而把目光放在了领头的老者身上。 左护法从座位上起来,走到老者面前笑道:“原来是快活王座下的酒使。”他又对推着轮椅的中年人道,“这位就是色使吧!” “想不到四使之一的色使竟沦落到为昔日的同事推车,真是可悲可叹。” 色使面色不虞,冷冷的回道:“酒使腿脚不便,我帮他推一下轮椅又如何。” 左护法没理他,转而面向无花。这样直接的无视气得色使牙痒痒。 左护法对无花说:“这位就是石夫人的长子,妙僧无花吧!”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少有为啊!”左护法一副替他不忿的样子,“少林寺那群秃驴真是瞎了眼,无花小友文韬武略都可谓是少林寺第一高才,可他们却偏偏册立了个什么都比不上阁下的无相。” 无花皮笑肉不笑的说:“玉公子才是有福之人。” 左护法立马谦虚的说:“和阁下一比,我们少教主简直就是酒囊饭袋。”他痛心疾首,“有时候我都怀疑少教主是不是夫人和别人生的,为什么一点都不像教主。” 玉天宝在上面骂人:“左护法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爹生的,我和我爹长得那么像!” 任凭玉天宝怎么在上面骂人,左护法就是不理他。于是玉天宝更生气了。 龟兹王把玉天宝拉到一旁,安抚住他。 左护法终于想起了酒使说的贺礼,便问酒使:“不知酒使说的贺礼在何处?难道你们那边的习俗是两手空空来喝喜酒的?” 就是捋了捋胡子,笑道:“当然不是。” 左护法追问:“那贺礼呢?” 酒使道:“已经送出了。” 左护法:“在哪里?” 酒使:“就是各位在宴会上所喝的酒。” 龟兹王吓得大叫:“这酒里有毒?” 此话一出,宴会上的不少人都已吓呆,四下尖叫声骤起,有扣嗓子眼的,也有当场跳反向快活王示好的……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毕竟死到临头了,别说本来就很怕死的老年人,就是平时熬夜修仙的年轻人也会慌。 沉浪赶紧站在桌上大声喊道:“这些酒里都没有毒!” 但于事无补,慌的人还是一样慌,根本没有人信这个年轻小伙子的话。 酒使阴恻恻的笑道:“这酒里的确没有毒。” 此话一出,原本慌乱的场面才平复下来。 左护法面带笑容:“原来我们方才喝的酒竟是酒使亲手所调,可惜在下对酒所知不多,不知酒使可愿告诉我这酒是如何配出的,喝起来竟然一点也不上头。” 酒使捋了捋胡子笑道:“这也不难。只是有一种酒想当难得,不过现在玉公子和龟兹大公主成亲了。左护法要得到这种酒也不难。” 龟兹王忽然插话道:“阁下说的,莫非是我国王室珍藏的酒!” 酒使笑道:“不错。” 龟兹王脸色刷的一下变白,差点瘫坐在地上。 左护法看龟兹王这样子,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皱着眉忙问道:“那种酒怎么了?” “那种酒也没什么特别,闻起来又香又淡,喝起来也和糖水没什么区别。只是无论谁喝了,立刻就会全身发软,再也没有丝毫力气。”酒使在龟兹王之前回答道。 龟兹王悲痛的点头:“不错。这种酒本来是皇宫内院里备着给不肯听话的妃子准备的。” 酒使接着说:“在我家王爷占领了龟兹王宫后,老朽无意间发现了这种酒。” “老朽一生之中,在‘酒’上的确花了不少功夫。所以将这种酒,与其他种类的酒混在一起。便得出了各位方才在宴会上喝的酒。味道与之前相比,更为香醇浓郁,同时也保留了这酒的后劲儿。” “所以,即便酒中无毒,各位只要喝了这酒,就再无一丝反抗的力气。” 左护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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