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_蛊中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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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中斗 (第2/3页)

柳茕嗤笑,“你敢吗?”

    晏玥反手一耳光,把柳茕的脑袋扇撞到榻脚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以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推下高台不被发觉,现在照样能悄无声息地踩断你的手。”

    “那就来啊!”,柳茕梗着脖子,啐了一口唾沫到晏玥的鞋面,“我敢凭一腔真情,把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交给迟娘,而你呢?”

    “你敢让她看见埋在院子柳树下的野猫骨骸,敢让她知晓你是如何亲手给七个月大婴孩灌下毒药,敢让她听见那些枉死的生灵饱经折磨的哭嚎吗?”

    “我不敢,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透露端倪。”

    晏玥狂气地笑着,强行掰开柳茕的嘴,塞入一枚苦涩的药丸。

    柳茕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一把掀开晏玥,手指伸入口腔,拼命扣着喉咙干呕。可是药丸入嘴即化,他再怎么催吐都无济于事。

    晏玥好整以暇地瞧着狼狈而惊恐的柳茕,“这可是最后一颗噬心丹了,你应该感到荣幸,一介伎子竟可以得到与大盛公主一样的待遇。对,就是你以为的公主,才七个月大呢,没日没夜地哭啼,最后七窍流血死掉了。真可怜啊。”

    柳茕面色苍白,双唇颤抖得不成样,“恶鬼。”

    晏玥咧开一口白牙,“所以千万不要和恶鬼作对,尤其是在他饥肠辘辘的时候。”

    *

    七迟确实没料到柳茕会察觉自己神色的变化,并且格外执拗地询问其原因。斟酌再三,她还是决定捏晕柳茕,物理打断输出。把柳茕塞入被褥,她没留下来过夜,冒雪回了侍卫府。

    月悬在西边,夜晚过去了大半,将近凌晨。七迟走入小屋后院,从厨房摸出一壶浊酒,盘腿坐在香樟树下严肃反省自己。

    七迟者,京城人也,年二十有三,官位末三品,未婚未孕,虽家贫,性却坚韧。是一个认为人的完成是需要跋山涉水进入窄门、最终得以生活的成年人。

    原以为一通话疗令柳茕振作精神后,他会继续走上追求舞蹈艺术的道路,没想到这人竟直接扭转了目的地,选择跟随她做一条亦步亦趋的小尾巴,像认了主的宠物一样。

    一个人可以是艺术的缪斯,但绝不会成为终点。而且七迟不需要别的宠物,她已经有小桃了,小桃是伟大的,小桃是无可取代的。

    想到这里,她翻身窜上树干,精准地从枝叶里薅下一只皮毛油亮的狸花猫,捏在手间的酒壶一滴不洒。

    “不要担心,妈妈只要你这一胎!多生缺德,少生多福!不婚不孕保平安!”

    小桃淡定地冲她喵了一声,小小一张猫脸,挂满了令人心疼的习惯。

    七迟揉搓了一会儿,将今晚的事情抛诸脑后,果断跑回床上睡去。她没别的优点,就是忘性大,总是能从感情中独善其身。

    一睡到天亮。

    做爱这事爽是爽,就是折腾得猛了些,七迟醒来骨头还积压着疲倦,睡意从各个身体角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惺忪地煮了粥,取食材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一份。米算不上精品,但胜在新鲜,性温味甘,用小锅中火煮熟,放入两颗枣子,再调至小火闷十几分钟。盛出来的时候,浓稠香糯,熟烂的枣肉甜丝丝渗入米粥,入口后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七迟喝完自己那份后,将余下一碗放入食盒,又回房拿了一匹牀单,夹在胳肢窝下,直接单手翻了后院砖墙,走向长门宫。

    径直来到西厢房,柳茕不在屋内。七迟把食盒放在地上,利落地给竹榻替换了牀单。左右等不来柳茕,就把粥带回去,和同僚交接了班。

    她提刀巡逻了两圈,忽然视野闯入一颗红彤彤的山楂,它从上头砸向她身前,咕噜噜滚了两圈,撞到鞋尖停下。

    七迟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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