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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时拜自己所赐。那个可怖的血口,是在小楼时拜自己所赐。 这辈子,自己怕是再也不可能在他人身下留下这两道印记了。 赐疤之人,心上亦留疤。赐伤之人,心上亦有伤。 此刻,虞舒曜的心上似有烈焰燃起又被清流淌过,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令他焦躁难耐,令他失了理智。 虞舒曜看得出,觞引自从那夜受了箭伤后,竟没有处理伤口。终于,他慢慢俯下身子,对着右肩上的血口徐徐吹气,“为什么不为这箭伤上药包扎?” 虞舒曜的话语中似有股涓涓清流,缓缓流入觞引的心里,他的怒怨不知不觉中全都消散了。 觞引转怒怨于惊愕,他本以为虞舒曜正气着自己方才在大殿上乱来,未曾想过眼下竟会与他如此亲昵。他只模糊地应了声:“恩?” 虞舒曜见他一幅恍惚若痴的模样,心上一动,调笑的话便脱了口:“只此一句,竟把你人弄傻了?” 眼下这幅光景,倒像是回到了小楼里。 觞引被这话激醒,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温情,却是戒备。 在觞引眼中,虞舒曜这一系列的举动绝对无关情爱,却有关阴谋。 “你在玩什么把戏?” 虞舒曜含笑的嘴角瞬间凝固,觞引眼中的防备恰是一阵凛冽的寒风,让他在微颤中寻回理智,他又将做回那个为万民而存在的虞舒曜了。 或许是林旬对觞引□□裸的眼神激到了他,亦或是觞引肩上那两道伤疤触动了他,竟让他忘了他和觞引只能是敌手的宿命。 这种遗忘,只能是暂时的。 虞舒曜默然起身,下了床榻,待回来时,手里已多了几包膏药。 “敷了它。”语气和眼神都是一如往常的疏离。 觞引仍坐在床榻上,虞舒曜信手一掷,将那几包膏药扔在觞引身旁。 “这情形真是似曾相识。”觞引突然冷笑一声,直视着虞舒曜。 有个素素清晖映照着无数碎琼乱玉的夜晚,虞舒曜也曾将膏药递与受伤的自己。 觞引心想,过了这么久了,两人的关系兜兜转转后又回到了起点。不,现在比那时还糟。那时两人起码是陌生人,而如今却是对手…… 虞舒曜依旧漠然。 觞引继续拿话激他讽他,“既然皇子如此细心能想起我右肩处的伤,那么这手腕处的伤皇子想必也需负责罢?” 觞引随即拢起衣袖,露出早些时候被虞舒曜抓得发红的手腕。“方才在大殿之上,微臣还未做出出格之事,皇子又何必因此气愤,要拿微臣的手腕出气?” 虞舒曜顿时哑口无言。 觞引竟以为自己是因这个缘由而气愤?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现下,虞舒曜忽觉觞引着实不开窍。但他也庆幸觞引方才的不通风情,庆幸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他仍会心动。 虞舒曜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若你不想用我的药,那林旬也自会献药给你。” 却不想觞引露出疑惑的神情,“林旬是何人?” 虞舒曜再次哑口无言。 千算万算没料到觞引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把那个叫做林旬的使臣放在心上。 方才虞舒曜去拿药时,觞引盯着那霜色的轻纱,忽然觉着虞舒曜定是偏爱这颜色的,故这宫里才装饰了如此多的霜色。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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