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逼急了你是什么团都敢开啊。 (第4/4页)
“那你上去吧。” “好,诸位慢聊。” 她应声,踩着拖鞋缓慢上了楼梯,走动间露出旗袍下一截光裸的大腿,白得晃人心神。 沉平莛收回目光:“继续吧。” 宁昭同确实是来拿东西的,但酒意一上来,一时都有点走不动。缓了片刻,她走到窗户边上,花了点功夫把沉平莛家这废死劲的窗户开了,从桌子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放进了唇间。 傅东君这狗东西叫她就是为了挡酒,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下去一斤多了,她今天也是上头,往事聊着聊着就在老同学的惊讶与夸赞中抵满了少有示于人的酒量极限。 是真喝多了。 一支将尽,腰上却突然一紧,沉平莛夺过她嘴里的烟头,把火星碾了,将唇覆上去,堵住那一口还没出来的烟气。 一个吻,烟草与酒精混合的味道,不好闻,但理所应当的上瘾。 他亲了她片刻,微微喘着离开:“今天去做什么了,穿那么漂亮。” “老同学聚会,傅东君也在,”她笑,眼神不是太聚焦,“喝多了,有点难受。” “要躺一会儿吗?” 她摇头,靠进他怀里:“透透气,不然想吐。” 沉平莛扶她坐下,出门往厨房吩咐了句什么,然后端着杯冰水过来,闻着有些柑橘类水果的香气:“喝点吧。” 她反应有点迟钝,喝了一口后怔怔地摇了下头:“不喝水了,想上厕所。” “自己可以吗?” 她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请你自重,我当然可以。” 上完厕所出来,宁昭同整个人都是软的,给外面等着的聂郁打了个电话,说走不动,干脆明天再回去了。聂郁嘱咐了几句就离开,毕竟大卜最近已经入住新居,太师也赏脸上门借宿了,而比起让喻蓝江带孩子,喝多了的她显然都要更让人放心一些。 洗完澡出来眼睛发飘,所以妆也是沉平莛帮着卸的,化妆棉沾卸妆水擦出一张略显黯淡的素脸,他用拇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黑眼圈:“要休息好。” “休息得挺好的,主要睡得晚,作息不好调,”她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而且孩子晚上容易醒。” “不是他们带着吗?” “我听见了就放心不下,总得起来看看。” 他闻言微有叹息:“辛苦了。” 她一听就笑:“跟你比肯定是辛苦的,你什么时候也来体验体验带孩子?” 就她能跟他说这种话,不过沉平莛确实也有几分期待,一边替她擦着唇妆一边道:“我最近看了不少相关的东西,下个月你开学忙,把孩子送来我这里吧。” “不是吧,你认真的啊?” “为什么不认真?” 她弯了眉眼:“就算休假你也不可能完全把工作丢手吧,带孩子很熬人的。” “我这里总有人帮着我,”他低头,细细擦拭着她的眼皮,“而且……” “嗯?” “小珍珠总要有个父亲可以叫……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事?” 她一时没搭话,睫毛起伏了两次。 他也不追问,再擦拭了两遍,确认卸妆巾上没有残留的东西了,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了上去。 她发出一声极轻极缓的叹息。 他问:“没主意?” “想要主意肯定不会缺,”她笑,神情里有抹不去的倦怠,“但总归都要粉饰,要遮掩,要哄着孩子……挺累的。” 这话沉平莛就不好接了,他将洗面奶在手心揉开,一点点涂在她脸上,最后用清水洗掉。 “我脑子好乱,”她低眉,任由他擦干脸上的水,又将保湿的水乳涂上来,“觉得对孩子有愧,又觉得自己是在标榜什么自我牺牲——好像逻辑有点跳跃,我说清楚了吗?” 他把她搂起来,支撑着她往外走:“嗯,我明白。” “我应该是不后悔的,我后悔会让大家都难堪吧,所以我其实也没理由对孩子愧疚什么,但的确还是觉得愧疚……”她喃喃,“她的童年必定要在谎言中困扰,甚至与她无关,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孩子,我、唔……” 他深深地吻了上来。 牙膏的薄荷味道,淡淡的酒气,护肤品的幽香,还有她的甜蜜。 她软软地陷在枕头里,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抬手攀着他的脖子,却更像是不肯离去的邀请。唇齿,呼吸,鼻尖相抵,睫毛都快绞在一起……许久,他微微喘息着离开,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你跟他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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