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 第5节 (第2/2页)
片油菜田,未曾留心路上的标识。” 谢柔嘉环顾四周,见四周围的油菜田一模一样,确实容易迷路。 她问:“可是要去清谈会?” “正是如此,今日靖安先生在紫金山顶开主持清谈会,”书生邀请她,“小兄弟可要去?” 靖安先生乃是当世大儒,谢柔嘉也想去见识见识,颔首,“也好。” 那书生灿然一笑,“某姓崔,单字钰,请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谢柔嘉道:“姓谢,称呼小谢便可。” 两人结伴同行,不过谢柔嘉骑驴,他牵马。 一路上,崔钰不时拿眸光打量着谢柔嘉。 只见生得雌雄难辨的“美少年”骑驴在开满野花的田埂上慢悠悠行走,好不惬意。 快要出庄园时,“他”突然转过头,一脸戏谑,“崔兄总这样瞧我作甚?难道有龙阳之好?” 崔钰顿时面红耳赤,“某,某并没有此癖好!” 谢柔嘉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真是个书呆子!” 崔钰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谢柔嘉好久不曾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沉郁的心情好了许多。一路上故意逗他,等两人到达紫金山脚下时,已经将他的背景摸得清清楚楚。 她翻身下驴,将缰绳丢给书生,颐指气使,“找个地方栓好。” 他也不恼,真就找了阴凉多草的林子拴好。 待两人爬上紫金山顶上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山顶上的人或品茗闲聊,或手谈,哪儿有什么清谈会。 两人歇了口气,书生道:“谢兄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谢柔嘉见他朝一亭子走去。 约过了半刻钟的功夫,他去而复返,一脸歉意,“今日靖安先生身子抱恙,恐不能赴会,叫谢兄白跑一趟,甚是抱歉。” 谢柔嘉爬了近半个时辰的山路,却听到这样的结果,确实有些失望。 不过来都来了,两人四处闲逛起来。 书生是这里的常客,一路上不断有人同他打招呼,却对斗笠遮脸,农夫打扮的谢柔嘉视而不见。 谢柔嘉不以为意,那书生却不高兴,再有人打招呼时,会主动介绍谢柔嘉。 谢柔嘉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也不再言语上轻佻。 两人行至一亭子处,见一老一少正对弈。 执白子者的年轻人已经穷途末路,正向周边人求助。 她不免有些技痒,道:“某愿一试。” 那人见是个脸都瞧不见的农夫,心中有些不屑,不过马上就要输棋,不如叫她代替自己出丑,于是殷勤将位置让出来。 谢柔嘉望着棋盘凝神片刻,捏着一粒白子落在角落处,白子顿时起死回生。 原未将她放在眼里的老者眼睛发亮,坐直身体。 周遭的人见状,也都围过来。 约过了两刻钟的功夫,那老者望着棋盘,叹服不已,起身向谢柔嘉拱手见礼。 那老者在这山顶也算小有名气,竟这样礼待一农夫。 就连方才瞧不起谢柔嘉的那些人也不免对她刮目相看。 书生亦与有荣焉地望着谢柔嘉。 老者问: “敢问公子师承何处?” 谢柔嘉的棋是裴季泽教的。 只是她当时一门心思只在他身上,也只习得一二。 饶是这一二,也已经胜过许多人。 她笑笑没作声,向那老者拱手一礼后便扬长而去,留下一众人猜测她的身份。 那书呆子追上来,真心实意地称赞几句后,道:“某观谢兄的棋路与某认识的一先生十分相似。” 谢柔嘉心道她两年不在长安,难不成长安又出了后起之秀? 她道:“若是有机会,倒可讨教一二。” 他笑道:“改日我一定介绍给谢兄认识,谢兄见了,一定会很喜欢他!” 谢柔嘉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凭她什么人没见过,真正能看上眼的极少。 她见天色不早,向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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