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早有下人在府门外一字排开,热烈迎接自家少爷回府。
让周兴远觉得荒唐的是,管家居然在门口准备了一个火盆,让周兴远从火盆上跨过去,惹得周兴远几乎暴走。
尼玛火盆是新娘子进门才要跨的吧,他一个爷们跨火盆,说出去,得让那些小子们笑死。
他说什么也不肯跨,周大人也觉得这个过分了点,挥挥手让人把火盆拿走了。
等到周兴远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发现多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觉得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也知道这些天他娘吓坏了,便接受了他娘的布置。
到晚饭时更是多吃了一碗,周夫人瞧着儿子精神很好,还比以前能吃了,算是彻底放了心,又抹了一会儿眼泪,这次是高兴的。
到了晚上,周夫人看着周兴远歇下后,问周大人:“启安,你说江夫人是怎么回事?我要是有江淮这样的儿子,我都得把他捧到手心里。”
周大人开了句玩笑:“你这话可别让兴远听到了,不然他该不乐意了,你不是说咱儿子就算是个癞痢头也好吗?”
“哎,那不是没办法吗,儿子是自己生的,就算是个蛤蟆,不也是我儿子吗?你以为我不想他像江家小子那样啊?这不是想也没用吗?”
门外的周兴远本来突然想跟爹娘说点事,等来到爹娘房门外的时候,忽然听到俩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悄悄躲在门外,想听听爹娘说他什么。
等他听完这些话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爹娘心里就是个癞痢头儿子,周兴远顿时内牛满面。
这时候,周夫人嗔怪道:“你别打岔,你说江夫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对江家老二这么不好?”
周大人知道自己夫人不是乱传话的,便低声道:“这事我倒是隐隐约约听说一点,你记住了,自己知道就行,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周夫人的兴致立刻被挑起来了,“行了,你快说吧,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
“嗯,就是知道才告诉你的,这件事要真是让别人知道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可真是非同小可啊!”
见夫人再一次保证不会外传,周大人才说:“江夫人未嫁时,原本有个未婚夫婿,据说快成亲了。可是她那个夫婿夫婿家道中落,江夫人家就有了反悔的意思。正好这时候江左寻看上了江夫人,于是她家人便把原来的婚事退了,逼她嫁给了江左寻。也是从那时候起,江夫人性子也变了,之所以这么对江淮,也许是因为江淮与年轻时候的江左寻太像了吧。”
周夫人听了恍然大悟,还有这么多周折,这么说来,以前很多奇怪的事情也就解说得通了。
比如江夫人对长子就很偏爱,也许是因为长子长得像她吧。而且极少见到江夫人与江左寻同行。
周夫人这时候倒是不好评价谁是谁非了,只是可怜了无辜的江二少。
周兴远在外边听得连大气都不敢出,见他父母不再说这些,也不进去了,沿着墙根蹑手蹑脚地溜回自己的院子。
回去之后,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好一会儿才定下来。完了想想,这叫什么事呢?
在他们眼中神勇的江淮竟然有这样的身世,周兴远虽然偶尔犯混,可是心软,想想这事就有点鼻子发酸,替江淮酸的。
林晚当时坐在蒋家的马车里,离开防疫所,蒋大夫人知道她不喜欢闷在车里,便把一侧车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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