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
“你再想想?”陆云妆满怀希冀地问道,“真的没有了吗?”
“真的没有。”吕元亮十分肯定的说道。
陆云妆不死心,本想再问几句,忽听门外传来了三下叩门声, 转头一看原是姚黄打了水回来。见状,她只得把快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忙活了一晚上,二人总算又重新躺回了床。
吕元亮打着哈欠喊困,一旁的陆云妆心中想着事,怎么也无法入睡。吕元亮见她翻来覆去,不由道:“你还睡不睡了?”
陆云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被他打断,只得道:“我睡不着。你说那杀害王霸的凶手是不是那个姓柳的?”
“不知道。”吕元亮哈欠连天地叹了口气道:“我说娘子哎,你关心这干嘛?就算你白日里揍了那王八蛋,下午他死了,这事也跟咱们没关系。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难道还真想做那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啊?”
“我知道。”陆云妆道:“可我总觉着心里头不踏实,总想着抓住真正的凶手。”
一听这话,吕元亮就知道她这是在钻牛角尖了。只得劝道:“你也别多想,等明天你爹来了,我们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他,他会让专门的官差来彻查此案的。”
“我爹?”陆云妆想到陆淮安的样子,不由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他更不靠谱就不说话了。
“什么不靠谱?”这厢吕元亮还等着陆云妆回话呢,就见她一动不动,没一会儿就听到了一声细微的鼾声。见状,他不由感叹,睡得还真快。便也没多想,就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第二日,风原寺外,一群官差将整个寺庙围个水泄不通。一辆马车在寺外停下,一个身穿官府,身材瘦削中年男子掀开车帘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不由啧了一声,心道:这人死哪儿不好,还非得要死这破山上!这一路上可颠死他了。
他扶着腰下了马车,官靴刚一落地就陷进了污泥里。见状,不由得嫌弃地皱了皱眉。
“大人,人都在里头了。”一个官差上前报备道。
听闻,陆淮安微微点头,正了正有些歪的官帽,寒着脸往里走去。刚一进门便听到有人大声喊道:“凭什么不让我们下山?我们家少爷不明不白的死在山上,连个回去报丧的人都没有,这像话吗!”
陆淮安看过去,就见几个家仆模样的人正在那儿大呼小叫。
见状,一旁的官差禀告道:“那几个是死者的家仆。一大早就嚷嚷着要下山回府报丧。”
陆淮安沉声道:“把风原寺里外都给我看好了,在本官问话完毕之前,一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一旁的衙役听言,立刻领命。发令完,他便迈步进了正殿。整店里头站着一群人,均是昨日上山进香的香客。
他环顾了一圈,猛地就在人群当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脸不由得一黑,怎么哪儿都有吕元亮?想着,他不悦地想要上前找这个不成器的女婿问问情况,却又一眼瞥见了他身旁的几人,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为什么亲家母还有自家女儿也在这里?
还不等他开口,那一厢周氏见着他,便忙领着人走了过来。
本来他们也只是来山上烧香拜佛的,谁料道竟遇上这种人命案子。现在被迫留在风原寺问话,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儿去。这不大老远瞧见了亲家公,便打算过来讨个说法。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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