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宣点了点头,“文洁性子最是温和孝顺,若不是如今她身子不方便,是日日都要来照料母亲的。”
夏惜蓝看了看宁澜,附笑,“没错,文洁就是我半个亲女儿。倒是比湄儿牢靠多了,不似她那般不听话。”
宁澜被夏惜蓝这一盯,心里倒是有些微颤。察陵湄这般不听话,多半源于他。
“母亲也不必担心湄儿,以后她做了□□人母,便会体谅母亲你的一番苦心的。今日她便很懂事,按您的吩咐陪在墨夷公子身边。”察陵宣向夏惜蓝边行告退礼边道:“母亲,那我便与宁公子先出去了。”
“等一下!”夏惜蓝喊住二人,看着宁澜道:“听闻宁公子去过颇多地方,我久不出门。不知可否与我讲讲外面的事情?”
察陵宣觉着今日的母亲有些奇怪,往日夏惜蓝通常偏冷淡,与外人是不愿有过多闲聊的,想来也是因为宁澜见多识广,谦和超然之故。他纳闷时分见宁澜欣然点了头,便自行先出了门。
宁澜在夏惜蓝的示意下坐了下来,将手中竹扇随意放在了茶几上,问道:“夫人特意留我在此,可是为了郡主的事情?”
夏惜蓝一怔,没有摇头却也不点头。她看了眼前人许久,才静静道:“湄儿的心思,我知道的明明白白,只不过她的婚事已经是定局,墨夷公子亲自开口,是拒绝不得的。”她兀自轻轻叹了一口气,“宁公子,你对湄儿?”
夏惜蓝脸上的担虑之色宁澜尽收眼中,他淡然而笑,“夫人,我对郡主绝无半点男女之情。若说有情,也只是朋友之谊。”
“那……便好。只是,宁公子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夫人是否想问我,为何已至而立却无妻室?”
这话从宁澜口中清清楚楚说出来,倒引得夏惜蓝微怔过后才记得点了点头。
“夫人,这世间有人能为爱倾尽所有,自然也有人可以无爱而活。再说,人世太短,我有太多东西未及体验,也不缺这一件了。”
夏惜蓝听着宁澜平平淡淡的语气,心中大震,如一块大石突然落入静湖中,激起千层浪。这样的话,她年轻时也听另一个人说过的……压下心中万千思绪,她终于抬了头,看向眼前人疏阔的眉眼,“宁公子师从医仙白湛,白湛原本是浔月教的人,不知公子你可有去过浔月山?”
宁澜静默几许,想起了察陵湄的话,迟疑道:“我听郡主说起过,说是察陵家不准说浔月的事情?”
夏惜蓝闻言笑笑,“确实。不过这原本是源于我一个人的忌讳,如今我问了,公子就无需介意了。”
“夫人,我并未去过浔月山。自从浔月三十年前封教后,就连我师傅也未再去过教中。不知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浔月在北翟的霖州,山上景色极美。宁公子你似闲云散花,不去一观倒是可惜。”夏惜蓝蹙眉望着门外苍翠矮竹,眸色变得悠远,淡淡继续道:“宁公子,你师傅算是我的师弟。”
“什么?”宁澜闻言一惊,不自觉睁大了眼。
自他有记忆起,浔月便成了一个神秘的教派,非教内之人是不得进的。只是师傅也曾告诉过他,从前的浔月,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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