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贺瑾安或许真是出去休假放松的也说不定,但能不能考虑一下她心急如焚的心情啊!
郝欢喜完全被打败,她发现,只要一对上贺瑾安,她总是被气得要死。
罢了,忍一忍吧。反正就这么几天不是吗?
吃过晚餐,贺瑾安问她要不要去附近走走。虽然时间还早,但郝欢喜哪里还有这个心情,兴致缺缺地摆摆手,直接回房歇息了。
享受了一把这个时代比较先进的淋浴,郝欢喜早早地关灯睡了。
次日晨光微熹,贺瑾安就在外面砸门了。
“怎么了?”郝欢喜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慌慌张张套好衣服,睡眼惺忪。
“快点洗漱,出发了。”贺瑾安看了一眼腕表,又皱眉加了一句,“给你五分钟。”
啥?现在才五点半吧,这男人是要干嘛。
郝欢喜刷好牙匆匆洗了个把脸,头发梳了个马尾匆匆跑出来,贺瑾安已经在出租车上等着她了。
“师傅,麻烦开快点。”一路上贺瑾安催了两次。
再怎么迟钝,郝欢喜都发现不对劲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尘土飞扬的路好像是通往……
到了目的地,果然看到坐落在还是郊区的有些萧条的田江机场。
郝欢喜再次为贺瑾安的自作主张咂舌,“喂,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是搭乘飞机啊?”
“现在你知道了。”贺瑾安永远那副淡淡的语气。
郝欢喜真想把这个男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吗?
虽然她是答应过行程都听贺瑾安的安排,但这改乘飞机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要知道,九十年代初一张机票可是抵得上工薪阶层半年甚至一年多的收入啊。贺瑾安这是要害得她破产吗?
她抢过自己的行李,就要坐车回家,贺瑾安仿佛猜到她要干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淡然道:“放心,机票可以报销。”说罢又揉了揉她的头,加了一句,“还有,别拉长个脸,丑死了。”
郝欢喜面色错愕。
报销?是认真的吗?
贺瑾安麻利地买了两张机票。
坐到宽敞的头等舱,郝欢喜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那个,你先前说的……可以报销,是假的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就算贺瑾安级别不低,也没法用公费买头等舱的票吧。她可是看到价格了,近两千块一张啊。
这个时候的两千块……想想她辛辛苦苦摆摊了快半年才赚了六千块,而贺瑾安随手一挥就是近四千。她只能佩服贺瑾安视金钱于粪土的豪气冲天。
“好几年没回家,积攒的福利。”贺瑾安面不改色道。
郝欢喜皱了皱眉,这她知道,先前贺瑾安在沙屯坳养伤时,曾说过由于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他很少有探亲的机会。照这样想的话,也说得过去。只是,她内心还是对贺瑾安的说辞表示怀疑。
“但是……就算有这个福利吧,你也不能这样花啊。”郝欢喜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怎么,心疼了啊。”贺瑾安听她这话,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心情顿时好起来,戏谑道,“又不是花你的钱,你这么小气做什么?”
郝欢喜气绝,她是担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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