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红肿的脚踝,皱眉道:“怎么成这样了,该不是破伤风了吧?”
郝欢喜愣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又没有出什么血,怎么可能破伤风呢。这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小,可不会是个骗子吧。
或许是看到她的明显的怀疑神情,老医生才笑道:“不必惊慌,我先看看,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头晕,或者乏力?”
“没有,就是这里疼。”郝欢喜摇摇头。
那老医生谨慎地询问了好些事项,最后才给她开了些药,并嘱咐她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以免加重伤势。
索性已经中午了,今晚不可能再赶回菁南,贺瑾安又担心赶路会碰到郝欢喜的伤,就强硬地自作主张在附近宾馆入住,打算等次日她的脚伤好些了再走。
郝欢喜很郁闷,她分明只是被铁刺刮了一下皮肤而已,没想到会恶化的如此严重。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给田秀雅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田秀雅听说是贺瑾安陪着她,心下稍安,最后反倒担心她太给小贺添麻烦了。
“妈,我是你亲闺女吗,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担心我吗?”郝欢喜控诉。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贺叔叔在,你肯定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啊。”田秀雅在那头格外有信心地鼓励她道。
挂掉电话,郝欢喜愤怒地一转头,看着在旁边淡然陪着的贺瑾安,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气。郝红旗和田秀雅还一口一个贺叔叔贺叔叔的,天知道贺瑾安其实才刚满十八,而且刚强吻了你们的宝贝闺女呢!
“怎么了?”感到女孩莫名的怒视,贺瑾安淡淡挑眉。
他也听到了田秀雅和郝欢喜的对话,不过那也不至于让这丫头突然这么仇视他吧?
郝欢喜默默地收回视线,低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嗯?贺瑾安这回真是抿了抿唇,一把拽住单脚跳着往前走的郝欢喜。动作幅度有些大,郝欢喜一时没防备差点摔倒。幸得贺瑾安又虚搂了她一下,郝欢喜才站稳了。
“干嘛?”郝欢喜在气头上,语气可不怎么好。
贺瑾安本来是有些气的,但一看到这丫头撅嘴怒视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而且越看越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小可爱,就禁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颊,“吃火药了?”
“你!”郝欢喜恼羞成怒,“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杏仁眼喷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懂?”
贺瑾安收了笑,终于神情认真了些,只是那好看的眉眼扫到她微红的耳尖,唇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懂,但你还是得乖乖的接受我的帮助,嗯?”
说罢就擎着她右边胳膊,不容分说地扶着她上楼去。
由于郝欢喜腿脚不便,一下午就呆在自己房间休息。她不出去,贺瑾安也不出门,就赖在她房里,理由是怕她闷着,陪着她说话。
郝欢喜那个气啊,就贺瑾安这么个惜字如金的主,陪她说什么话?而且,她和贺瑾安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吗?
“喂,我要睡觉。”郝欢喜讨厌这男人在她面前乱晃,只想赶走他好让自己心静一点。
贺瑾安轻飘飘地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反问:“在这个时候?”
这才下午三点,郝欢喜却觉得时间漫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
“你管我,我要午睡。”她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都像无理取闹了。
“那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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