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安好心!
“谁说糯米丸子不易克化?莫非二姐精通药理?”白婳作惊讶状:“只是妹妹实在不知!想着那糯米丸子好吃极了,便分兄长一点,可一碗的糯米丸子都下肚了,这如何是好?”
白雅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白婳是授了萧惠仪的意还是自个儿捣弄出来的心思。见白谦脸色无异,绷紧的神经稍歇。
白雅冷眼道:“三妹若想知道,回头吃个十几二十颗便是。只这十几二十颗下去,特意为百花宴准备的那精美绝伦的掐腰金丝流花凤仙群不知道还塞不塞得下。”
“你!”白雅这是踩到白婳痛楚了,这几年,她竟又胖了些,无论如何节食,愣是应证了那句“喝水也会长肉”。
白婳瞪了白雅一眼,嘴也不甘落下:“塞不塞得下,那裙子也是我的!说起来二姐虽比我年长两岁,却也不曾参加过百花宴。听闻非但头花未选,便连衣裳也没备,不知道的还以为备不起呢!”
前两年的百花宴,白雅或因感染风寒,或因萧惠仪错过了。
白雅懒得理她,每每怼上白婳,事后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幼稚可笑还浪费口舌。
娇蛮、狠毒、唯我独尊,若再长点脑子,怕比萧惠仪厉害得多。
“我就不劳三妹操心了,只魁首不好得,若三妹有这心思,我拭目以待。”
整日扒拉这些衣着头饰,三皇子都要跑了,竟一无所知。蠢。
“哼!你只管等着!”说着,白婳趾气高扬地走了。毕竟年轻,又被捧杀惯了,激将法很好用。
总算清静些。然而,为防白婳过闲,将主意打到白谦头上,白雅抿了抿唇,唤了玉蔻来,在她耳边低语。玉蔻眼睛贼亮,兴冲冲地走了,看得后面进来的玉竹一脸惊疑,只是清月在此,她再好奇也只得回去再问。
白雅看着垂首而立的清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对方只是一个丫鬟,又怎能说得过刁蛮的白婳?且……
她总觉得清月怪怪的,现在便连笑也笑得没以往真诚。
很快,玉竹打了一盆温水进来,白雅正准备给白谦擦身,帕子却被清月抢先一步。
白雅不明所以,毕竟之前这种事她做得顺手了,而清月动作迅速,像怕她抢了似的。
清月拢着帕子,垂首解释:“小姐身份贵重,这种粗活由我们丫鬟做便可。”
白雅何其聪明,清月每每看向昏迷的白谦眼中的柔情越发明显,只当事人昏迷,她不知道白谦的心思。想着清月既是他的贴身丫鬟,沐浴更衣这种活怕没少做,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替白谦顾忌的。
落花有意,不知道流水是否有情。
白雅也不纠结,让玉竹摊开笔具,主仆两人待在侧室,一人作画,一人当模特。
清水捧着膳食进来,端看里面的情形就知道,清月又开始作了,只白雅没发话,她只得闭着嘴。
私底下她提醒了不下五次,清月愣是不改,她也就放弃了。心里却想着,若一不小心生了不该的心思,便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当谨记才是。
第二日,自白谦昏迷后便冷沉如水的卫国公府添了几分“热闹”,这被看热闹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贯傲慢的白婳。
据闻,今早有丫鬟出府置办胭脂,恰巧瞧见三皇子与一小姐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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