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彦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即刻炸起:“皇上,这青天白日的,不带这样污蔑您侄子的!若被外人听了去,这阳安城我还要不要混了?”
萧庆昱笑骂:“就你这德性,阳安城人尽皆知,若不是朕护着,早被你父王打死一了百了!”
萧庆昱这话半真半假,若萧晋彦不是这般德性,恐怕他没那个心胸看着安王增添羽翼。且如今南梵国的使臣来了,不管朝堂里如何明争暗斗,在外需一派融合,免得被旁人钻了空子,他乐得给安世子脸面。
萧晋彦瞅了眼戏谑的莫正瑄,摸了摸鼻子,“低声下气”道:“是是是,臣叩谢皇上护命之恩!”一副唯恐萧庆昱再口出真相的模样让萧庆昱龙颜大悦。
莫正瑄着看眼底乌青神色却比以往亢奋的萧庆昱,眼底划过一道诡异的锐光。
瞧,人逢喜事精神倍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乐极生悲。
“宫人传话说你打算启程回去。”
萧晋彦插荤道:“莫兄这是被我们阳安城的贵女们缠怕了,真真不解风情!”
“这里怕就你最解风情。”萧庆昱瞥了他一眼。
“哪能呢?皇上您有所不知,莫兄给贵女们看病与旁的御医大不相同,碰个小手什么的那是便于听诊,而非冒犯,那些贵女们极为稀罕,活像闻到天香的蜜蜂,我可没他能耐!”
萧庆昱煞有其事地点头,想当初莫如深给文世澜看病也是如此,语言甚是维护:“世家礼仪甚是严谨,只是行医济世,繁文缛节皆可抛,正瑄不必耿耿于怀。”
萧晋彦难得一本正经:“皇上此言不严,若莫兄是个好色之徒,得您如此口谕,岂不是便宜了他?”
萧庆昱一噎,撇过头去不欲理会,倒是一旁的林福海笑道:“世子爷快别说了!老奴怕您再说下去,恐怕皇上便要来一句:这口谕皇上也只能和莫公子说,和您却是万万说不得!如此一来您在莫公子跟前岂不是更没脸?”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埋汰我!”说着萧晋彦佯装一脚踢过去,林福海圆圆的身子一闪,萧晋彦的贵脚只沾了个衣角。
瞧着似真似假的众人,莫正瑄笑道:“说起世家之俗,我倒想起一桩,犹记得给白二小姐瞧病的时候,我与她颇为亲近,既如此,岂不是毁了她的名声?”
萧晋彦一脸意味深长:“怎个亲近法?自古以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莫非莫兄的父母没教你这一招?”萧晋彦所言,就像自己不曾酒后调戏白雅又或是不曾在百花宴赠她牡丹一般,然而眼底藏着的冷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瞧着莫正瑄脸上的尴尬,萧庆昱眸色一动:“说起白爱卿这胞妹,朕倒有些印象,是个伶俐又知礼的女娃,既正瑄毁了人家的声誉,不若朕做主,将她许配予你?”
联姻大事被轻描淡写,要知道因着白谦手中的权势,朝中欲娶白雅之人还真不少,譬如翁老将军的嫡孙、英国公嫡次子,再有他的左右膀段祺瑞。然而小世家配不上,璎珞之家恐牵扯夺嫡,故他默许白谦的护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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