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乱了。织田咲无奈地拉着小姑娘乱甩的胳膊,耐心道:“好了好了,我是讨厌鬼,好不好?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家,好吗?”
小姑娘拽着玩具熊使劲哭,哭得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然后用手背几下蹭掉,再非常记仇地蹭到织田咲的衬衫上。
碎花裙的小姑娘吸吸鼻子,委屈巴巴、闷声闷气道:“我叫、我叫逆流之河呀,你下次一定要记住啊。”
这得是被家长宠坏了啊……织田咲好气又好笑,干脆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鼻涕:“那你是姓逆,名流之河;还是姓逆流,名之河啊?”
小姑娘呆了呆,嘟嚷道:“逆流之河就是逆流之河啊……”
“好好,河酱,”翠眸少女边笑边顺着小姑娘的话继续说,“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叫‘逆流之河’的,不过它可没你这么娇气。”
它非常、非常普通,随时能淹没在人群里;偶尔能有一点点用处,又好像没什么具体用处;安全,低调,没有存在感,鸡肋但足够无害——
就像我、像院长先生所期待的一样。
躺在病床上的苍白少女猛然睁开眼睛,惊愕地盯着天花板几秒,旋即溺水般撇过头、艰难而痛苦地喘息咳嗽。
一只属于年轻男性的手从病床边伸过来,托着女孩的脖子把她扶坐起身,有条不紊地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拍抚:“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咳咳咳!咳、咳咳!”织田咲捂着嘴趴在床边,反手挥了挥表示不必——这种时候要是喝水,呛死和舒缓的可能性基本上五五开。
手的主人仿佛玩味地轻笑了一声,频率温和地继续拍着女孩单薄的背脊。
织田咲咳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来。
翠眸女孩捂着喉咙坐直身体,对坐在病床边的年轻男性哑声道:“不必,已经好了,谢谢您。”
俊美的年轻男性笑容灿烂:“哎呀,为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才对。”
说着,还轻佻暧昧地卷了卷病床JK的发梢——织田咲顿时被这种不分场合撩妹的豪爽震住了。
发出豪爽言论的年轻男性有一张资本充足的俊秀脸孔,黑色马甲裁剪精致,贴着他挺拔流畅的身体线条上下延伸;鸢色的瞳孔盛着满满当当的笑意,颊边黑色短发微卷,在亮闪闪的阳光下,勾描出浪漫又不至于浪荡的迷人线条。
是一位能令众多女性心折的出色青年——如果织田咲的床头,没有摆着一把黑色手木仓的话,大概她也会这么想。
生活果然精彩啊。织田咲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心中忍咋舌:我不会是被俘虏了吧?现在在敌人的大本营接受治疗?这位大兄弟扮演什么角色?性.感男护士吗?
“小姐别紧张,我叫太宰治,”豪爽的大兄弟还是一副笑眯眯受欢迎男的模样,“是港口黑手党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干部,听闻小姐受伤,特来探望。”
张口马蚤话的青年神色变得含情脉脉,若无其事摸过床头的手木仓,像献戒指一样温柔多情地献到了织田咲的面前,“来得仓促,这是我小小的探病礼物,希望小姐能够收下。”
“……”这、这什么玩意?现在的恶役是不是把时髦值点错了?
病床上的JK表情微妙,勉强挤出一个尴尬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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