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我知道。”
“虽然这些年很遗憾没能和阿咲相处,但我相信,那孩子一定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地、值得信任的女性了。”辻真理认真道,“你不能以任何对她好的名义,去欺骗、隐瞒一位独立的女性。”
相泽消太艰难道:“是我的错。”
“的确是你的错。”辻真理毫不客气地继续道,“但你的错不在织田先生的‘失踪’,也不在两年的事故,你错在隐瞒,错在成年人的骄傲,或者说,错在过度的自负。”
“现在,立刻,回东京找织田咲。”盘着淑雅长发的女性语气近乎严厉,“事无巨细告诉她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你的担忧和爱意,告诉她你的态度和期待,和她商量你存在的未来——
“而不是躲在这里,没骨气地恳求自己大姐,试图在事态无法控制时保住小姑娘。”
相泽消太顿了顿:“……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确动过这个心思。
两人的母亲虽是相泽氏族默认的花瓶主母,但她能在庞大的氏族中保持纯真、活到今天,甚至拥有举足轻重的清闲职位,除了丈夫的庇护外,也离不开极为强悍的母族。
“你以为我是谁的姐姐。”已经四十多、还能活蹦乱跳和女儿逛游乐园的女性翻白眼,“这么一说织田酱还真倒霉。爸爸是黑手党,哥哥是黑手党,连未来婆婆都是。”
辻真理捡木碟里的话梅丢他:“快走快走。总而言之,给我使劲浑身解数保住你的小女朋友。你这个年纪都算铁树开花了,不要让相泽家绝后啊!相泽乃美听起来难听死了!”
相泽消太无奈:“是。”
“幸不辱命。”
全密闭的审讯室内,扎着红棕色高马尾的少女悠悠闲闲靠在椅子上,一手在桌面上敲着意义不明的拍子,一手扶着耳边的智能手机,“……多谢关心……嗯,旅行愉快。”
织田咲关闭通讯后,十分配合地向面前的枪口们展示手机页面。
翠绿眼眸的漂亮到访者想了想,干脆把手机正面朝上递了过去,笑着解释道:“如你所见,只是普通示威。我和比水流先生有些无伤大雅的约定,他担心我死亡、约定被迫结束罢了。”
坂口安吾接过故友妹妹递过来的手机,没有立刻回应,挥了挥手让下属稍退。
“谨慎这一点,坂口先生始终没变啊。”翠眸女孩偏了偏头,不急不缓地继续道,“那么我之前的提议如何?这种稳赚不赔的交易,可不多见啊。”
“所谓的稳赚不赔,主要是建立在当事人的得失感上。”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长年缓慢平和的语气罕见出现了一丝波动,“出于个人感情……我有愧于织田作。”
归来的凶兽冷冷嗤笑:“站在异能特务科的角度上,你认为自己不过是尽忠职守?”
坂口安吾停顿了几秒。
这位两年前打破横滨势力格局的青年抬眼看向织田咲,开口的低哀语气近乎恳求:“……阿咲妹妹,我们已经无法弥补过错;那么,只能努力避免更多遗憾。”
织田咲不为所动地微笑:“也许,我该去找种田先生?”
小凶兽的绿色眼眸中装满了无所畏惧,像是雨夜惊雷前的厉光,带着撕破夜空的寂然决然。青年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说的没错。交易成立。”
同一时间。港黑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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