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获得了年下老公一只 (第2/4页)
的风格干净简洁,但不失温馨,有我喜欢的盆栽摆在阳台。 即便是在我住院的这些日子,无人照看的它看起来仍旧生机勃勃,叶片甚至看起来略略湿润——或许说无人照看也不妥,大抵因为这是我喜欢的植物,池闵可能在照顾我之余,甚至抽空回来关心了一下这满阳台的小东西。 这个发现难免叫人心软,我抽回视线,冷不丁跟正在观察我的池闵对上视线。 “有想起什么吗?”他问。 他特意跟我保持了一个陌生人才会有的距离,这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有点心酸。 “暂时没有。”我干脆地坐到沙发上,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也坐过来,“跟我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吧。” 池闵顺从地坐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幅度很小地笑了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我。” 看来小朋友有些记仇。我尴尬地别开视线,盯着茶几上的香薰摆件看:“其他人都不知道嘛……而且我最开始没打算问是因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他有些不解。 “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真的要解释么,可是解释起来大概会很像性骚扰,我几乎快把香薰摆件盯穿,脸也随着越说越小的声音慢慢往下埋,“我就在想、呃,是不是一夜……不是,阴差阳错,日久生情之类的,对吧……” 我绝望的解释很快就被池闵的笑声打断。 我想我一定狠狠幽默了他一把,他笑起来时身上那种不驯的气质几乎要被他的笑眼融了个干净,他的声音本身就带有点年轻又招人的特质,含着笑听着就有点像撒娇。 “你想象力好丰富啊。”他凑过来时,眼底的笑意还没褪干净。似笑非笑的神情在这张皮相上时是杀人利器,我的身体明显难以招架。 池闵笑得很纯洁,说出来的话却很成人:“要是我说是的话,你要怎么办?” “是就是了,有、有什么怎么办的。”我百分百地确定这小子现在就是在调戏我,可脸这时候才慢半拍地泛红,显得我没什么余裕和底气,“都……都嫁给你了。” 我预想的是我像身经百战的御姐一样轻描淡写地把这句话说出来,事实上我磕绊了好几次,还差点结巴。 他失笑:“听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放心吧,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日久生情。”池闵稍微收起笑意,垂下眼像是陷入回忆的模样,“前辈的想象力非常出众这点倒是失忆了也不会变。” 他口中的称呼让我一怔:“大学?公司?” “都是。”池闵对我这种过分省略的问法适应力良好,“我跟前辈在大学的专业课上认识,毕业后正好也到你的公司就是纯属巧合了。” “不对吧。”我听得皱眉,“你跟我差了三岁多些,我们同校的时间只有你大一,我怎么可能跟你一起上专业课……” 我突然顿住了,随后猛地转过脸看向池闵。 池闵点头确定了我不幸的猜想:“当然是你挂科了要重修。” “前辈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还记得。”他饶有兴趣地看我哀求他闭嘴的眼神,“你问能不能借我的报告给你抄一下。” 我……我真想一头撞死。 这还不如一夜情呢真的。 04 比一般年下更可怕的,莫过于这个年下还是你的后辈。 我真感觉这辈子的脸都要在池闵面前丢光了。 这种陈年破事对失忆的我来说杀伤力太大,我窘迫手脚无处安放,只觉得我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只能绝望地自黑:“居然跟新生借报告抄……你一定觉得我很不靠谱吧。” “没有,当时只觉得你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冒失的前辈而已。”池闵摇摇头,我的心中不由得重新亮起了光辉,好歹堪堪保住自己作为前辈的形象。 我尴尬地哈哈两声,恨不得穿回现场先给自己扇两巴掌,为什么非要抄新生学弟的作业:“但再怎么说,跟你借作业也不太好……面对比自己大两级的前辈,哪怕不情愿也要借的吧。” “没什么,对我来说这是小事。”池闵倒是意外地善解人意。 而我还没高兴够两秒,便听到他平静地继续道:“毕竟你还做过其他不得了的事情。” 我确定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得了是指……” “该说前辈没什么看男人的眼光吗,或者说就是比较容易被骗的类型?” 顶着丈夫身份的池闵说这个话题的语气也很平淡,失忆了的我摸不透他的性格,只是本能地在与他的对视中,抓起一个抱枕挡在我和他之间自卫。 他这句话真是嘴毒……但、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当时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分辨是非的能力,屡次都跳进坏男人编织的陷阱里。 “前辈当时的男朋友大概总是做让你伤心的事情吧,有时候你坐我旁边上课的时候我总能闻到宿醉的味道。” 池闵对于我的举动像是感到好笑那般弯了弯眼睛,他顺势更凑近了些,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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