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小毛的决定 (第7/8页)
吃奶又是呲牙的,情绪上并未见什么阴霾征兆。 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了,连自己的小姨妈都弄过了,对女人的需求和选择应该有足够的包容和理解能力,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 若做个换位思考,唯一可能让他困扰的恐怕就是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了。难道……难道他会误以为许大官人故意拿老婆诱惑他,是为了换取…… 想到这一层,祁婧心中忽然犯了嘀咕,有些不敢正视徐薇朵的眼睛。 可是,当她再转念,想到阿桢姐跟自家男人在沙发上四股交迭的唯美剪影,以及每次对那小子有求必应毫无保留的快意迎合,还有自己曾经在许博跟前打过的包票,不禁心里一横,深深吸了口气,渐渐露出了笑意。 “怎么?兴师问罪来了啊!还你的良子。你的良子——也不好用啦?咯咯咯……” 不得不说,这个“也”字用得到位,起到了釜底抽薪的奇效。 你们家一个吸毒丧失性能力,一个骨质疏松刚“撅折”,硕果仅存的小情人儿再出了岔子就真歇了,怪不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徐薇朵不善斗嘴,微微晕红的芙蓉雪靥非但没气急败坏,反倒罕见的现出一丝焦急之色,轻声说了句:“你别闹,他可是童童的爸爸。” “今儿也不知什么日子,排着队焕发母性的光辉么?” 听了这话,许太太是真没办法再嬉皮笑脸下去了,眼睛里跳跃的星光化作别样的温柔,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徐薇朵。 还是那身惯常的黑衣,服帖利落中透着股说不出的精气神儿,椅子上端坐的腰身不吝矜持,也丝毫不失女人的柔美,却又透着寻常女子身上并不常见的强韧气势。 为什么从来未曾用过这样的视角看她——也是个当妈妈的人了? 这一刻,向来神秘成谜的朵朵忽然变得不再触不可及。作为最近距离的旁观者,祁婧第一次毫不费力的走进了她柔软而倔强的心,确信自己能够做到最设身处地的体谅。 从前,她可以跟着没溜儿的老公放浪,在濒临绝望的婚姻里独自沉沦。沦为男人眼里的玩物,沦为最下贱的婊子,毫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儿子,跟真正的爱人生的儿子,有了珍而重之的希望,周遭的形势就彻底变了。变成一座高悬于深渊顶上的牢笼,危机四伏,千钧一发。 那个废物瘾君子或许不足为惧,可今天见到的那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个寻常的山贼草寇,必须得时时提防。而此时此刻,她还要惦记她的良子…… “那——你能不能先说说看,他究竟怎么了?”祁婧虽仍在提问,语调却已在加倍讨好。 徐薇朵听她由荡妇变回良家,神色也有所缓和:“我发现,他躲在卫生间里……偷偷的在哭。” “啊?” 祁婧不着调的窃笑未曾显露便消散在若有所悟的眼神里。看来,自己还是习惯于把他当个心性单纯的半大孩子看了。 稍作共情就该体察,那小子是真的替他妈妈伤心了。毕竟,阿桢姐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把他带大,其中的煎熬与心酸,作为儿子不可能不懂体谅。 那天之所以提到李曼桢在顾成武那里受的委屈,初衷不过是为了阐明阿桢姐的不易,借以消解他最有可能的抵触情绪,没想到…… “朵朵你别担心,他……什么事都没有,也没谁欺负他。” 祁婧尽量把话说的轻松,心里可犯了踌躇,不知该不该现在就把事情的原委透露给李曼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没想到徐薇朵“嗤”的一声笑了,“真是一张床上的老战友哈,说的话都一个调调,你们是串过供了呀!” 这回轮到许太太脸红了,不过反客为主的本事谁也没婧主子熟练:“不是……你个臭朵朵!你凭啥就认定是我给弄哭的啊?” “哼,小糖人儿,跟我卖乖呢?” 许是从祁婧的反应中探到了底,徐薇朵恢复了日常的气定神闲,“不是你,怎么哭完了就跟我说不跟你……呃……来往了呢?跟我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奶味儿还没散呢!我又不是没尝过。”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不想跟我……” “原话儿是,以后不会再跟你那个了。交代完了就回去培训了。怎么,意外么,伤心么?” 这种做起来爽,说起来难为情的事,拿到桌面儿上交涉,姐俩也算肝胆相照托妻献子的交情了。 小毛的这个决定,要说没把许太太闪个小筋斗云那是扯谎。可这么心有灵犀的默契凭TMD什么要让这个臭朵朵抢了先手,趾高气扬的给自己难堪呢? “哼,你也不想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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