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第8节 (第2/3页)
诉着缘由,阮义舟边听边点头默然,他无甚异议,山上清悠,确实适合养病,再者,莫须大师的庙宇,可不是等闲能进的,女儿自有着缘分,去沾沾仙气儿道也不错。 与之一座这远的阮言文越听着眉头却越是紧锁,手指微微曲起,眼神清明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妹妹,她盈盈婉婉的坐在那处,娇俏可爱,一双眸子里盛满了娇憨,这样的阮瑶清在他眼里,宛若是只待宰的羔羊。 他就说看那亦生不甚顺眼,抿唇满是不悦,原是如此,是个藏坏心的,不过两三日,竟就能拐着阿茗上山了。 只他还未来及的表态,只见阮义舟已经点头道“那便去吧,有亦生先生照看,我也可放心。” 见他答应,阮瑶清笑的灿然扶着案桌娇道“就知道爹爹最好最疼阿茗了。” 一眼瞥见了一脸肃容的阮言文,脸上似写满了不愿“大哥?怎么了?” 阮言文见她一脸笑意,也不愿再扫他兴,他握了握拳头舌舔了齿尖道“没什么,山上难行,你身子弱,明日我送你去。” 她道“耽误吗?明日大哥不是也要参宴吗?” “无事,宴在午下,明日送你便回即可,不碍事。” 他提醒了阮义舟,颇赞同道“明日让你大哥送,你好省力些,爹爹也好放心。” 既如此,阮瑶清也无异议,点头便同意了,一板敲定,用完膳出了厅,便安排明日上山的事儿。 重五这日,徐元白算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 他今儿起了个早,天蒙蒙亮就醒了,便再也卧不住了,练了套拳大汗淋漓,收了剑柄才发现不过过了半时,看了眼东边才升起的初阳,默然地叹了口气。 方才练剑,脑海里皆是她的娇容,越是想她,心越是闷闷的,那种感觉极是奇怪,像是极其排斥这场初遇,带着股子淡淡的伤气,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那种诡异之感从何而来。 他不是爱极了阮氏,才使得她自己脑海里倩影难挥吗?难不成上辈子爱的太苦,怕旧梦难圆?再是悲剧收场,才使得心下排斥? 他想不清,也琢不透。 一旁的禄二在一旁随伺踢了踢一旁的兄长利一道“怎觉殿下今日有些心神不宁的,今儿是不是早起了一个时辰?” 边说边还不忘打了个呵切。 利一瞪了他一眼让他噤声,见徐元白收了剑忙递了帕子过去。 “去汤池。” 将剑递给了他,便疾步去了殿内。 利一禄二见状忙点头退下,他二人是随侍,非内监,这等贴身伺候之事他二人无用。 内监何厚领着一众小太监捧着用龙涎香熏过锦衣侯在外头,眼见着香篆钟已烧了大半,徐元白也未出来,心有担忧,又不敢贸然往里头闯,殿下不喜人近身伺候沐浴,自此他一贯都是守在外头的。 他醒了醒嗓子小声朝里头喊了一声“殿下?已过两刻了。” 徐元白听他呼唤,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眉头直皱,竟只过了两刻。 他无心在沐浴,遂站起身来,挑了帷帐便出去,看了眼何厚手上的蓝墨镜水缎面锦衣,脚步顿下,略是挑剔道“怎选这件?颜色沉寂的很,换件明亮些的颜色来。” 何厚微愣,他跟在殿下跟前服侍近十五年,倒是头一回见他挑剔衣服颜色沉与不沉的,虽心有疑惑,却是忙应,低头答是,便去寻衣去了。 可他刚挑了件明黄的蟒袍欲回,却见徐元白穿了内衫便进来了,头发依旧披散着湿漉漉的还不时滴着水珠,他风尘仆仆而来,瞥了眼他手上的衣物,不出意外,眉头又是轻皱。 这是又不满意。 何厚头回见见如此的徐元白,虽觉得新鲜,却是战战兢兢的服侍再旁。 一会子颜色太沉,一会子花色太流气,一会子又是质感不好,一会子又是换样子过时,挑捡了大半晌才最后定了见青色绣竹桓越锦绣,青色显然气韵,薄锦轻衫,竹叶挺立,倒是真真的透着气宇轩昂贵气愈显。 如此忙完,不过才到辰时,他这整日便怀着浮躁难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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