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22节 (第2/3页)
房。 尚未入门,迎头自罩房里走出来一个小太监,见了秦葶眼前一亮,顿在原地,以相熟的口吻道:“是你啊。” 闻声抬眼,眼前的小太监看起来年纪不大,面容白净,打眼看着倒是眼熟,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不记得我了,”他笑起来,眼角微弯,露出一口净齿,“那日你初入行宫,还向我问路来着。” 那也是前不久的事,秦葶将此事自恍惚的记忆里捞了出来,终想起此人是谁。 那天她被人带到此处,彼时她并不知是行宫,便向一个面善的宫人询问,至此秦葶才恍然,“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记得你在马厩里套马鞍。” 见她记起,小太监笑意更深了些,“没错,正是那日,我一直都是看顾马厩的,前阵子花房出了事,许多宫人都被调离,算我走运被调到此处,你也是?” “我也是。”提起这茬,秦葶笑容有些发苦。 “秦葶!”——罩房里探出来一颗头,谷雨既惊又喜的唤着她的名字,“真的是你啊!” 她几乎跳出门槛,朝秦葶拥过来。 “谷雨!”秦葶忙迎上去,两个人笑作一团,拉着手欢跳若雀。 “方才我在屋里听着就像你,没想到真的你是!”谷雨见总管不在,便将秦葶拉的稍隐蔽些,“先前花房出事,张淑婉那几个人趁你不在乱翻你的包袱,从你那里寻到一件男人所穿的衣衫,就嚷着去告发你,我想拦着,但是她们将我绑起来,我想去给你报信都来不及!” “你瞧瞧,那几个天杀的,把我绑的可紧,胳膊上的印子现在还没消下去呢!”说着,谷雨便风风火火的撸起衣袖,两条瘦细的手臂上各自两条深浅不一的淤痕。 尽管过了这么多天痕迹都未消下去,可见当时绑的有多狠,秦葶轻抚着谷雨的腕子有些内疚,谷雨为她吃了亏,但是她却连同齐林打听一句都不敢。 谷雨的急性子与小双有得一拼,秦葶道歉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见她又神神秘秘的凑到秦葶耳畔小声询问:“我听说,你和皇上......” 语气极轻,后半句并未脱口,但从她的眼神中,秦葶瞧出了她内心描绘的暧昧。 “你听谁说的?”据秦葶所知,除了御前的人误会之外,好似旁处还没人敢这么讲,她的消息竟这般灵通?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谷雨一顿,“当真是有这回事吗?” “怎么可能,”秦葶轻甩谷雨衣袖,笑的无奈,“我和皇上是有些牵扯,但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现在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宫女罢了,如今白日里我能在花房里当差。看样子,你也是被调到这里来了?” “是,”谷雨猛点头,“这样真好,咱们俩又能在一块儿了,以后再也不用回应杂司了。” 秦葶点头应着,这的确是目前唯一值得她高兴的事了。 ...... 自那日何呈奕与秦葶不欢而散后,秦葶便再也没入他的殿中,何呈奕更是像将她忘了一样,偶尔在殿前园后见着,秦葶也是远远的福身下去,何呈奕对她视而不见。 她白日去花房当差,晚上回到此处,日子过的风平浪静,秦葶全当侥幸似的过得一日且算一日。 深秋日尽便是初冬,天气显见着冷了起来,连行宫里的宫人们亦换上了冬衣。每到这时节,花房里的人便忙了起来,除却素日里必要的活计之外,还要给行宫里的树木于霜降前做好防寒,行宫里的珍木奇草随处可见,防护之事必不可缺。 给树植做防寒的一应离不开稻草素秆之流,另外还要加些草木灰才算齐活,首日需要的便是行宫里的松涧苑,三人为一组,秦葶自然是与谷雨一起,除她二人还多加了一个小杨。 小杨便是那日与秦葶相认的小太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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