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记事(双重生) 第44节 (第3/4页)
心笑道:这妇人倒是护短,只不晓得要使什么手段,也不多说,随她去了。一夜无话。 次日,李婠命人拿了帖子往老内相府中送去,又看了回秋灵家二人,一径到了老内相府上。 老内相在宫中侍奉圣人,那姓刘的小内监接见出来,领李婠到内厅坐下。二人吃了茶,小内监因笑问:“‘无事不登三宝殿’,李当家来是做什么?” 李婠道:“我有一丫头被人害了性命,求告无门,只得来请老内相主持公道。”小内监道:“李当家来错地儿了,往衙门去才对。” 李婠早有主意,将事修枝减叶的说了,道:“此事在法理外,不能将之定罪,但在人情中,我是万万不能放了他。”说罢,取出厚厚一叠金钞放于桌上。 小内监眼撇着金钞,口内问:“烦李当家与我细细说说。”李婠道:“那驿丞姓夏,年前在吏部考课,不知寻了哪儿的路子,入了京来成了通判知事。” 小内监一听是不入流的驿丞,现今也只是个末等官,心头一松,将金钞翻了翻,道:“听着是个上进的,只为人糊涂。”李婠道:“他家中只一个独女儿,偏疼了些。” 小内监道:“你若是求官,我实属不能应你。只不过小小驿丞,此事又有何难?你只管回去等着,此等奸邪之辈,待我回禀了老内相,定叫他人头落地!” 李婠感激不尽,说:“公公大义!不若收了家财,流放岭南去罢。”小内监道:“也罢,李当家仁义,听你的罢了。” 当晚,小内监便入宫将此事与老内相禀明,将厚厚一叠金钞拿出,老内相道:“这巧了,这票盖了章,还未发还吏部。”于是命人将票拟翻出,提笔将‘夏东敬’三字划去,又命小内监送到吏部去。 那小内监拿了票拟要走,老内相唤住他,说:“慢着,带上我的帖子,叫吏部监察去夏家一趟,把东西抄了,人收押着,选个日子送岭南去。”小内监问:“不知定个什么罪好?”老内相道:“贪赃枉法。”小内监躬身走了。 却说这边,自自家女儿出嫁后,夏驿丞便整日哀声叹气,直说家门不幸,将女婿与女儿撵了出去。 夏太太暗地取了银两将女儿女婿安置在外,劝夏驿丞道:“我两只得这么一个女儿,那女婿人品方正,招他上门我两养老,你气些什么?” 夏驿丞气道:“那胡景若人品方正,能和你养的好女儿搅合在一处?还把人原配气死?”夏太太一听就哭:“女婿原先那个不是我儿害的,她自己失脚流产去了,又与我儿何干?” 夏驿丞悔叹道:“‘慈母多败儿’。”夏太太道:“如今生米煮成熟饭,难不成还不认她?顶多多多给那原配烧些纸钱罢,让她在黄泉路上安稳些。” 夏太太劝了又劝,夏驿丞心中也不会真不认自己亲女儿,便松口令人明日抬小轿子将女儿女婿接回家中。 谁知次日,小轿刚出门,十几个衙役当头将门敲开,还不等门房问话,一径冲进房内,开柜破箱,闹得天翻地覆。夏驿丞在一旁又急又怒,与几个小厮三拉四拦,被人一脚踹到地上。夏太太哭得肝肠寸断,扑上前将夏驿丞扶起。 夏驿丞道:“你们是何人?这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领头的监察史官听了,道:“我等特奉上级之令将夏家一干人等收押,即日流放岭南。” 夏驿丞听了,骇得面无血色,急道:“你们血口喷人!上官是哪个?因何拿我?证据又何来?” 监察史见地上落了个金钗,脚踢了踢道:“你贪赃枉法,此乃铁证!容不得你狡辩!来人啊,还不速速将夏家人捆了,送牢里去。”话音刚落,三五个衙役堵嘴的堵嘴,将夏家一干人捆了压下。 清点人数时,一衙役来报:“少了夏家女儿女婿。”问监察史可要派人去寻,因是个冤假错案,监察史心中不想闹大了去,道:“派三两个细细寻摸,切勿扰民。”衙役得令退下。 这边,夏驿丞独女见家人打发轿子来接,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收拾了行李,与胡景回了家中。行至门前,却见门上贴了黄纸封条,二人不知出了何事,心下又慌又惊,忙向四邻打听,才晓得了前后因果。 二人回了住处,夏驿丞独女夏玉哭道:“老爷怎会贪钱?他为人再方正不过。”胡景左右转了两圈,安慰道:“玉娘,你别急,肚中孩儿要紧。我定会还岳父公道。”说罢,胡景拿了家中钱财四处打听。 只这世道“落井下石”者多,“雪中送炭”者少,胡景在外奔波,左右打听,才闻得此事与‘和合社’大东家,陈家二少奶奶有联系。 胡景与夏玉说:“只怕她给孟娘报仇来了。”夏玉摸着小腹慌道:“这如何是好?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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