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就地正法》 (第4/5页)
“办什么?”你被捂着嘴,说起话翁翁的。 信一气笑了。 “办银行卡,办会员卡,办身份证。”他说。 《就地正法》荤素搭配章 “被竹马天天摁着啃嘴正常吗?” 你还没睡醒就被信一从被子里拖出来亲嘴,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打哈欠,任凭他把你的头发勾在手里缠绕,他看着你的眼睛温柔缱绻。 “你就是这么骗小姑娘跟你亲嘴的吗?”你突然想问。 信一愣了一下,少年绮梦成真,他这几天春风得意,忘乎所以,眉梢都带着温柔和轻佻,殊不知漏掉了最关键的环节。 “什么小姑娘?”他莫名其妙。 “就是以前那些给你送情书的小姑娘,”你思考了一下又补充,“现在应该没人送情书了吧,那些想约你出门的小姑娘,你就是这样和她们亲嘴的吗?” “狄确!”他严肃起来,又想起来你这名字歧义太大,赶紧找补,“我是叫你的名字,不是承认的意思。” “我不想你抱我了,你走开。”你看他没有马上解释,心里酸溜溜的,感觉信一真是个坏蛋,仗着你依赖他就占你便宜,越想越跑偏,心里发起狠来,嘴上更是口不择言,“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 “回哪去?”他把你抱的更紧。 “回学校。”你推他。 “回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对吗?学校的课也不上了,抽烟喝酒打架,你就这么着急作践自己……”信一看你说狠话要走,心里着急,情绪涌上来。 “蓝信一!”你终于崩溃了,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阿确,”信一被你歇斯底里的样子惊到,也顾不得跟你争什么高低,抚着你的背安慰你,吻去你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要亲我。”你哭得更凶,“不要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 “没有别人,只有你。”你整个人在他怀里哭得打颤,信一心疼的无以复加,任你怎么打他踹他掐他都牢牢把你箍在怀里。 情绪的宣泄让你筋疲力尽,你被他搂在怀里,轻轻抽噎着。 “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你说你忘记给我准备礼物,随便在路边书店买了一本书给我,书名听起来像是武侠小说,你记得吗?”信一用拇指把你脸上的泪痕抹掉,亲亲你的嘴角,又把乱糟糟的头发抚顺,“我以为你读过那本书,其实是讲两个分别很久的爱人再相聚时依旧相爱的故事。” “我没有读过。”其实你也并不是忘记准备礼物,你画了一本一起冒险100事的小书准备给他当生日礼物,但是他生日前几天被女孩子约出去,也没有带你,你气急之下扔到垃圾桶里,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你出国了,我以为这是你给我的暗示,我这么听话,一直等你,盼着你的消息,你倒好,连几封像样的信都不寄给我。”信一揪你的脸蛋,揪出一个红红的拇指印,“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喜欢你这么一个难开窍的傻女,你扪心自问,我收到的零食是不是被你吃掉了,我收到的情书是不是被你看了,我被人约出去的时候要带着你,她们都懂了,为什么你不懂?” “你骗人,我看到你和女生单独约会了,在字画店。”你反驳他。 “我真是全世界最冤枉的人,我打听了好久要给你买你喜欢的毛笔,那个女生只不过是帮我带路而已,我都没有跟她说过除你以外的任何话题。”信一恍然大悟,“所以你以为我喜欢别人?” 你不讲话了。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你又抡起拳头锤他,把他胸膛砸得闷声作响。 “那你把我打死吧,你就成小寡妇了。” 你收了手,不再说话,他也噤声,只搂着你不肯松开。 两个人对十年前的事情来龙去脉如数家珍,不知道在彼此无法见面的夜晚是怎样翻来覆去地回顾品味曾经和对方有关的点滴,不肯失去回忆里仅存的对方的余温。 “那毛笔呢,你给我买的毛笔呢,你今天拿不出来就是骗我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你有理取闹。 “在书柜最下面。”他给你指路,你也不哭了,也不腿软脚软了,从他怀里爬出来去拉书柜最下面的抽屉。 抽屉里面摆着三四本半厚的画册,上面写着“就地正法”的书名,这是被老师收走的小黄本,不知道怎么辗转到信一手里,看样子最近才被翻阅过。你尴尬地把画册拿出来放到地上,继续翻找,信一说的那本小说也找到了,你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看到书页里夹着一张照片,你取出来看,是刚出国不久得奖时拿着奖杯的单人照片,好像有人经常摩挲照片里微笑女孩的五官,已经不甚清晰。再往下看到几个精致的盒子,挨个打开看,是各种毛笔,看包装盒的新旧,应该有最近几年买的。当时你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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