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问诊篇(下) (第4/5页)
湘几乎要哭出来。 温热的水慢慢从流口里溢出来。 她是杯子。 “没事的,小湘,没事。”柳大夫对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好么?让水方便流出来,流出来就好了。” “不要……我不要……”林湘觉得好委屈。“我不是茶杯,不能喝茶的……” “水里融了药粉,并不是茶。”他好言好语,“小湘,你决定要避子的,忘了吗?抬腿,对——”执壶的手配合她的动作轻抬,柳砚青单臂托住她的臀,“好,现在用手抱住腿,莫动。” 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垫高了数寸,今番又主动抬起下肢,腰身塌软,壶嘴的药液便顺顺当当倾倒了进去。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穴内涨起,越涌越多,灌注进蕊心最细嫩的所在,全身的器官像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热胀。 “莫动。”手掌酸软失去支撑前,她听见医者的嘱咐。 “满、满了……”双手痉挛扒住腿弯,林湘眼角绯红。 “我知道,”将瓷壶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柳砚青拿起另一样物什:“乱动会伤到你的,小湘。” 清洗交合之处,可不只是用药水而已。 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 以后,便要看小湘是否有雅兴陪他再制了。 烫过不久的兼毫笔尖湿软,柳砚青却仍不放心将它长驱直入,落腕她穴外湿腻腻的花唇里滚了两遭。 “呃……柳、柳大夫——”尾音颤颤,林湘惊疑地掀开眼帘,没来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笔锋水亮的毛笔探进了她的穴里。 无数根软毛戳在人体最最敏感的嫩肉与褶皱上,稍动一动,痒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体内的药液游荡,阴户里又痒又胀,林湘两腿瘫软,哆嗦着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种单方面的欺凌。 好不容易装进去的药液顺着笔杆流出来,失禁一样打湿身下的被褥。 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 她低声抽噎起来。 “小湘——”柳砚青一下子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抽出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肚子里已经灌过药水了,你还放东西……不告、告诉我……明月……”她抽抽搭搭控诉,“痒…难受——” 小穴紧绞着,把笔杆头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 “当然啊,你是柳大夫。”林湘并不明白他纠正的心情,只是重复:“柳大夫,笔放在里面好痒。” “一定要放进去吗?” “你想留下明月的子嗣吗?” 她摇头。 “那就要把阴户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药液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穴里的褶缝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子小湘解释。 “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 柳砚青笑了。 “好。” 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硬,又浸在药液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穴内的情况,大气也不敢出,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子,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深。 极……奇异。 握持着笔管,他想。 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眼泪,却又爱极了她抽噎着因他而叫出的情声。 “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出口。 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 一波波水液顺着笔杆冲出紧小的穴口,滴嗒嗒顺着臀缝流去。 她泄身了。 “好了——”将湿透的毛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速拿起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 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多么可怜可爱。 …… 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头,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 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 坐起身,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 …… …… 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 林湘,女,24岁,在循规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妈的连续两夜和两个不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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