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说,我要为你而死,说明你很敬业 (第2/2页)
时说话很温柔,但只要话里有一个“不”字,那就是心里的刀已经插出了头,若违背了,必然会见血。只是这个改变她的日子,是她的亡母忌,她想忘也难。 她不想悖他,她供着他,他就会宠她。宠些年月,兴许会产生一丝“情”出来。 莲藕希望封锐长久宠她。起初,她把他当摇钱树,后来,她心里慢慢有了点渴望。 这点渴望,在封锐面前,莲藕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封锐让她去见一个人。她立即答应了。 她先去拉直了头发,剪短了些,上身穿了件浅灰的连帽卫衣,配了条七分牛仔裤。 第一次,封锐说,印象深刻些。 莲藕把另一部手机拿出来,把事先录好的视频倒了进去。 见面在一座深宅大院里。朱红的大门,装了摄像头,门边种了芍药。莲藕认得这花,小时候家里栽过,封锐不喜欢。 她按响了门铃,然后羞赧地露出一个笑容。里面的人也没问一个字,就把她放了进去。 莲藕晚上一字不漏地讲给封锐听。她给封锐做了蜜汁莲藕,封锐不吃,说咽炎犯了,不能吃糖。 封锐极少在这吃饭。喝东西也少,只喝白开水。 莲藕特意装了进口牌子的净水器。买了象牙白的杯子,一对。怕封锐问,又给自己那只上贴满了卡通画。 第二次再去大宅子时,莲藕从容了许多。画了淡淡的眉,樱色的唇,喷了点薄荷喷雾。穿了连衣裙,羊皮靴。 依然带了视频。 放了不到五分钟,便掐断了,耳机也给扔到了地上。没有甩钱给她,通过了手机转账。莲藕把耳机捡起放进荷马包里。 踏出门,闻闻芍药,花瓣落得只剩几瓣了,剩下几片也在摇摇欲坠。 未走远,佣人追上给她一个包,莲藕打开,一包西洋参,指名给她的,另一样,是给封锐的,用红盒子装着,封着口。 第一次见面时,这人对莲藕说,你辛苦了。第二次见,没再开口,却极度暴躁。莲藕听这不男不女的声音,觉得这人嗓子里仿佛装了个变声器。佣人来传话,声音也不男不女的,莲藕想,这一家子,得病都互相传染的。 幸亏封锐不是,封锐那声音,比她都好听。封锐常说莲藕媚,可莲藕觉得封锐若媚起来,十个莲藕加起来也顶不住。 封锐给莲藕买了串项链,跟她说,你辛苦了。莲藕笑出声来。 这天,得封锐高兴,莲藕像不经意又极度随意地问,我见这人,是男是女?封锐正在吸她的蜜桃,听到这话,撤下阵来,下床去了卫生间,莲藕只听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两个小时,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出声。 她踩到了雷,总有一天她会粉身碎骨。 可粉身碎骨又怎样?她被他捧上过巅峰,她吸上了他这毒,便不想再下来。她只想伺候他一个人,即便某天会死。 封锐不会轻饶她,莲藕知道,可她就是仗着这点“情”,趁他软时,捏捏他,探探他的心底。 封锐的心,深不见底。 莲藕挨了一巴掌。她没落泪,反而乖顺如猫,更加忠心地伺候他。给他捶肩踩背。 封锐消了气,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两排血牙印。 莲藕痛了两天。 第三个月,莲藕对门住进一个人,白天性感妖娆,晚上保守低调。主动上门跟莲藕结交,年龄比莲藕还小一岁。 莲藕问她作什么职业?她剔剔指甲,说,玩呗。 她问莲藕靠什么收入?住这么大房子? 莲藕说,我有男人。说完红红脸。 到了晚上,莲藕明白,她被晾到了台上,对门是来唱堂戏的。 封锐直接跟她说,我在对门。并不隐讳。 莲藕倚在防盗门上落泪。她拼命咬着卫衣袖子,看猫眼,看到半夜,并没见到封锐的影子。 但他说在,就一定会在。 莲藕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又看,仍不舍得删。 她比我还年轻,莲藕想。封锐包她时,就立过条件,说她是老大,但一定会有老二。老大就老大吧,她豪爽地说,老大挺威风的。小的若不听话,还可以帮你打一下立立家威。 封锐抬起她的手,摩挲两下,放下,说,你的中指是长得比较长。 现在莲藕明白了,再拿十副熊胆给她吃,她也是不能打的了。 封锐凌晨进了她的屋,莲藕睡不着,听见响声,坐起来。待到封锐换了鞋,她又躺下,她很纠结。 封锐喝了酒,莲藕咬住手背想,果然不一样,连酒都喝上了。在这可什么都不敢吃的。 封锐未洗漱就上了床,天还不凉,床上只有一床薄凉被,封锐把手伸进薄被里,摸到了莲藕的后背。 莲藕心里颤了颤。要是永远这样,多好啊。 莲藕睡过了头。 醒来时旁边位置已经凉了,她滚过去,把地方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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