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灯笼也难找_大雪压青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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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压青枝 (第1/2页)

    封锐没再逼她退出大宅,除了大宅中的相遇,离开那里,他们谁也不提那里的事。仿佛那儿只是一个电影院,他们去看一场,完了,散了,就回家了,不再记得当时的场景是什么。管他是悲欢离合,管他是情仇争斗,都丝毫不影响他们向往明天的心愿。

    惠圆买回一包西瓜籽,封锐也磕几颗,后来他疯狂迷恋上了小零食,红沙果,夏威夷果,大部分的,惠圆不排斥。他吃她的,她也就吃他的,吃得心安理得。一边吃还一边挖苦他:你是不是怀孕了啊?几月啦?这么吃胎儿容易头大不好生啊?我可不当你月嫂,你另请高明。我讨厌换尿布。

    封锐朗声笑笑,把腿伸长往她膝盖上搭。搭了这么五六次,竟然成了习惯了。惠圆直到腿酸才发现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封锐,惠圆不让他再吃了,他的嘴唇干得又裂出了血丝,她去泡了一杯茶给他。封锐打开一看是冰糖菊花,不喝,他说。

    你都上火了,惠圆吹吹自己那杯说。

    我上下都有火。

    上是哪?下是哪?这茶润肺,上下皆通,喝吧。

    我是心有火,又不是肺。下么,只能摸不能说。

    惠圆咳了一声,又吹吹花瓣叶,菊花也有通便的功效。多喝点,利尿,不得结石。

    你……封锐猜她会骂自己下流,结果她不仅不当菜,还就地翻炒一锅出。

    封锐把茶端起来,离着惠圆很近喝,惠圆很小口,他就很大口,而且吹气声也很大,幅度也大,两三下就把浮起的花瓣吹到了惠圆脸上。

    惠圆笑吟吟地把脸上的花瓣扒下来,笑吟吟地伸了伸她的小舌头,两指灵巧地扒开封锐的嘴,把花瓣喂了进去。

    不许吐出来,她小手小指这么一指说。

    封锐认命地嚼嚼咽了下去,不苦,很甜。

    惠圆见他把茶里的花瓣都吃了,说,你还上瘾了啊,这又不是过桥米线。

    我饿了,封锐说,最近一看见你就饿得慌。

    毛病!惠圆扫他一眼,端起自己的茶杯走了。

    封锐这夜老实,睡在了沙发上。他也有房间的,不知是玩着玩着睡过去了,还是睡床睡烦了,他在沙发上蜷缩着,惠圆偷偷画了半夜笔记本,出来上个洗手间准备睡觉时,看见封锐这可怜样,她盖了条毛毯给他。

    等封锐手脚麻木地生硬走到惠圆床上时,惠圆正在往脚上套袜子。

    封锐又嗅着她的体香和温度把脸贴上了床单。我说,你后宫全体罢工了还是怎么的?感觉你最近很落魄呀,无处可归的样子。

    别糟蹋我床单,妈呀,你还流口水,封锐,你恶心死我了!惠圆抬脚跑了。

    封锐把手机搁得离自己远了些,他需要再补补觉。

    公司的年终奖下来了,惠圆不上不下,中等。她心里很平静。有人偷笑,有人哭丧着脸。冯林问她过年回不回家?惠圆说约了同事一起度假。冯林说我初五回北京,中途会经过这。意思是还能见见你吗?惠圆说初五我应该在飞机上。

    楼里陆续有公司在放假,也有同事早早请了假准备走。对面公司要聚餐,看见粉红的贴纸已经早早发了告示。仿佛现在全楼的人都归lily女士管一样,什么事都要广而告之一下。惠圆想起另一个女人,问封锐,你新宠叫什么名字?

    封锐居然告诉了她:倩倩。

    呵,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惠圆正在廊桥上,外面正有保洁公司的专业人员在清洗幕墙,每年一次,刷下的水滴在地上很快结成冰,稍有不留意的上台阶,总会滑倒几个人。不晓得为什么要选这个时候,因为新年新气象?可年年如此,又有何新可言?幕墙刷完后,大楼会上灯笼贴福字,有的公司还在自己门前挂两个福娃娃,说是一叫招财,二叫进宝,而且同时避邪。

    老板刚来时也不信这些,过了一年,也随大流买了一对摆上。现在这娃娃已经洗刷一新,只等着人走了摆上装门神。再瞧一眼对面,盛况空前,每日都是有大把的百合花现插在门口,倒是很符合新新新气象。

    惠圆查了查自己的余额,打算把封锐的房租付到年前。问卡号,封锐不说。支付宝也行,今天不收,明天或许就没了。封锐把手机扔给她,惠圆加了互关。钱一转走,余额骤减,惠圆抿抿唇。

    过年去哪?

    不过。

    封锐看她还在沉思,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两眼,问,晚上有活动,去吗?

    不去,又冷,天还不好。惠圆关了支付宝。琢磨她的事情。

    想了一会,见封锐还不走,倩倩想你了,赶紧去吧。

    你呢?

    关我p事!惠圆抻开单脚盘腿,大喇喇地开始削菠萝。

    封锐扔下钥匙,接过惠圆的刀,挤着她坐下。你老这么游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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