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第98节 (第1/2页)
蔺陈笑嘻嘻地大喊:“for love!” 关书桐想了下,笑说:“for freedom!” 还差一个人,几人目光齐刷刷地往谈斯雨身上放。 那位爷懒懒散散地瘫坐在沙发上,没睡醒似的,单手支颐,眼皮耷拉着。 余良翰坏笑着,拿了一瓶酒,塞给他,“哥,振作点,别一副药渣样。” 看看那瓶酒,再看看余良翰满脸的不怀好意,谈斯雨轻嗤:“什么药渣?” “不懂?”余良翰笑得更坏了,挨过去,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胳膊,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是采阳补阴的药渣啊。” 夜店音响开挺大,正常的说话音量,普遍听不清,余良翰那一嗓子是拔高了音调的。 能叫谈斯雨听清的同时,关书桐也不巧听了个七八分清楚。 她摇荡两下啤酒,拇指抵着瓶口,将喷涌而出的泡沫冲向余良翰,“叫你胡说八道!” 余良翰跟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地逃。 大家看着,哄笑成一团。 未免被误伤,谈斯雨闪身躲到关书桐身后,相当不厚道地笑着:“宝贝,你准头不太行啊。” 关书桐骄横地斜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才两次就一副药渣样,你也不太行啊。” 这话挺刺.激人,谈斯雨伸手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关书桐受不了地扭动闪躲,还剩小半瓶的啤酒拿不稳,洒得到处是。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五人像是回到过去,高举酒杯庆祝,一饮而尽:“for us!” 场子刚热没多久,凌雅也来了,余良翰相当热情地给凌雅和蔺陈做着介绍: “这位凌雅,这位蔺陈,凌雅,蔺陈,蔺陈,凌雅。” 受不了他无聊的耍宝,陈怡佳屈指一个爆栗敲他头上,“复读机啊你!” 看余良翰捂着脑袋嗷嗷叫,凌雅被逗笑。 “oh, now i'm the last oandin' (最后鼎立的赢家是我)1” 最后一句歌声戛然而止,灯光霎时熄灭。 所有人在黑暗中茫然四顾。 直到一声钢琴响起,渐渐地,众人听出曲调,在一曲《生日快乐歌》的钢琴伴奏中,一个偌大的三层蛋糕被推上台。 “祝你生日快乐~” 烛光摇曳,正兴头上的每个人都拍着掌,齐声歌唱。 一束又一束灯光亮起,有萤火虫似的点点星光在空中闪动。 关书桐推着谈斯雨到蛋糕边,和大家一起起哄:“许愿!许愿!” 谈斯雨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不信这种东西。 但这次,却在众人怂恿下,闭上了眼。 关书桐在旁边等着。 一片混乱中,有一只手悄然握住她的手,她微愣,知道是他,正想握回去的时候,谈斯雨手指摸过她的指,抬起双手,在身前合十。 中指关节多了一枚硬物。 关书桐抬手来看,是一枚情侣对戒,刻着g&r——gloria&ray。 而他中指,也在不知不觉间,卡牢了一枚和她同款的戒指。 许愿完毕,吹蜡烛。 所有人都在八卦,问他许了什么愿。 他轻笑,散漫倨傲:“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是什么?”关书桐碰着他肩臂,偏头同他咬耳朵。 谈斯雨没回答,吹灭了蜡烛。 神啊。 他的愿望恒久绵长,又浪漫至极 ——和她长长久久,年年岁岁。 第69章 晋江文学城 军训从8月29日开始, 持续近半个月。 盛夏不眠不休,即便入了夜,从南吹到北的晚风也是烫的, 在肌肤滚过一遍, 叫人挥汗如雨。 晚上不用训练, 不同排的学生各自组成一个小单位, 围聚成一个圆形, 闲聊打牌, 或者唱歌跳舞玩游戏。 大学课程尚未开始,同学之间又称不上多熟络, 为了尽快拉拢小团体避免落单, 众人搜肠刮肚地找着共同话题。 从关注度较高的当红明星或热点事件,再近一步划定范围, 说起某某教官管得特别松,给某个排特别多休息时间。 后来,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 话题自然而然扯到本校近期最出名的一个女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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