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福难消 (第2/3页)
几个医生、护士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替夏语柔治疗了。其中那个年轻的医生竟然还向我瞪了一眼,但随即被我甚至可称之凶光的眼神吓得低下头去。这些没有医德的畜生,留你们在医院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在杀人啊! 在将病人稍稍处置后,我还是勉力压抑住自己几乎想行凶的怒火,向护士再次提起给夏语柔换衣服的事情。谁知那护士却说:“咦,你怎么不早点说啊?现在怎么换?针都打了,怎么换啊?” 我一忍再忍的说:“我没有早点说吗?我刚刚将病人送到这里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的,难道你们耳朵完全没有听见?” 刘院长在边上说:“换,立即换!这样高烧,穿着湿衣服怎么行呢?你们这个科这样做事,看来这个月的奖金不准备要啦,啊?” 刘院长这句话立即就让护士们积极行动起来。我们出来后,刘院长就开始告辞,并说:“温老弟,今天你到大哥这里来,是大哥有些对不住你!” 我苦笑说:“刘院长,不是你得罪我的问题,我看是现在的医疗体制有些问题。嗯,咱们就不说这个了,谢谢您刘院长。” 我们又稍稍聊了两句关于李继的事情,原来李继在美国已经定居了,现在正在intel公司做一名工程师。intel公司?赵明不是在那里做什么亚太区副总裁的高官吗?我和他为了柳清影而争斗过几次,他应该现在还有些记恨我吧?然而我们都是失意者,抱得美人归的最终是林斌而已。想到这些事情,我就不由黯然。 与刘院长告别后,我去给清颜她们打了个电话,原来雨停了之后,她们已经下山了,现在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到处找人打听我们的消息。听说夏语柔高烧住院了,立即一个个就要马上冲过来。我连忙吩咐她们给我和夏语柔各买一套衣服,我们的衣服实在是已经无法再穿上身了。譬如我身上这套,虽然已经被我硬生生的用体温烘干,但就像硬壳一般套在身上极不舒服。 我坐在夏语柔的病床边,时时擦拭着她那由于高温而从体内溢出的淋漓大汗。我甚至看到她病服也已经几乎被汗水湿透了,但我无法替她擦拭,只得等待清颜她们来以后再说了。 夏语柔被烧得迷迷糊糊的,虽然掉上了葯水,但一时半刻也无法退下烧来。我于是又去购买了一个脸盆和毛巾,打来水替她作冷敷,一次次的将被她额头烫热的毛巾重新清洗敷上。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感到是如此的自然,就像在服侍着自己生病的妻子一般。当我稍稍空闲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眼前躺着的病人不是夏语柔,而是那个深深印刻在我心底的女人,那个我曾经挚爱如今却颇有恨意的女人。 我的心不由一涩,是啊,我真的还没有忘记她。据美国科研人员研究结果说,失恋对人的打击其实远远比人们预期的要小,尤其是深爱的人。而短期恋爱的人,打击有时则反而超过他们的预期。 如果他们的研究成果属实的话,为何柳清影留给我的伤痛是如此的深重?到现在还在不断的给我造成无法自持的痛苦,甚至影响到我和女孩子的正常交往,使我对爱情产生了无限的怀疑,使我的人生态度有了很多的改变。誓言的毁灭,爱人的背离,焚心的煎熬,挫败的痛苦,感情的失落,这些都使我感到过人生无限的灰暗。我甚至曾经不愿意生,而愿意以死来躲避着那些绝望的情绪。 虽然清颜、小云、秋兰、小雪用她们对我的爱情或亲情渐渐的抚平着我的创伤,但我的心底阴霾还是时时会显露出来,那流血的创口有时也还在渗出些许让人难以忍受的鲜血。 终于清颜她们来了,看到夏语柔的样子,这些感情极丰富的女孩子们立即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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