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3/4页)
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下换来樊琏不怀好意的讪笑,及甘劭之别有意味的笑容。 “原来会出糗的不只我一个。” “原来你们的默契好到可以同甘共苦。” 吃力地撑起身子的枫擎扬,完全失去对现状的掌控权又出丑,使得他恼羞成怒地大吼:“统统给我滚出去!”这下他连咽喉都痛了。 在山上僻静的一脚,鲜少会有行人到此的一隅,一座幽静的墓碑前,有人心中充斥着欲爆裂的闷气,不知尚能憋多久。 “酒也喝了,花也种了,你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用不着你管!”枫擎扬又吼了,他平日的修为一遇着他竟轻易地化为乌有。 “不不,这你可就错了,凭咱们俩非同小可的关系,你的事我一定要管,而且非管不可。”隐忍着被枫擎扬拒绝的怒气,樊琏痞痞地开口。 “你住口,我们哪有什么关系!”不知因怒或因羞,或两者皆有,枫擎扬的双颊赧红,显得生气勃勃,充满着灵动,完全不似先前的死气沉沉。 “我们俩的关系可深着呢,我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仍旧清晰生动,仍能感觉得到你在我身下喘息的热情” “闭嘴!”樊琏就是樊琏,三句有两句半没个正经,剩下的半句只是些嗯嗯啊啊,没用的无病呻吟。 “嘻!你们俩还真教人百看不厌。”两人互斗间,夹了个看戏人——甘劭之。 “你跟来干嘛?别来打搅我们谈情说爱,好吗?”在这荒山野外,甘邵之派不上付帐之用场,樊琏大有赶人之势。 “唷,如果打是情、骂是爱,那你们的确在谈情说爱。”清澈的嗓门,甘邵之含笑揶揄着,看来他义兄的情路还远着呢。 “别胡说,我们俩都是堂堂大男人,有啥情爱可谈!”不知怎地,枫擎扬就是无法看这清秀、应该挺讨人喜欢的男子顺眼,即使他几乎不曾刻意地与人交恶。 “不不,这你就错了,我这人从不以主观的偏见去看待他人,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不管是任何人对任何人都是可以谈爱的。我身边这种人不少,可能我也习惯了。” “劭之,难怪你发现扬是男儿身时,一点也不惊讶。”樊琏为他的思想开通颇为赞叹,不像某人至今仍食古不化,见怪得很。 无视于甘劭之得意的笑容,枫擎扬眼里只有他们两人愈来愈靠近的身体,义兄和义弟,感情可真好。 枫擎扬深吸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他压抑下怒火,勉强让自己的口气变好。真的很勉强才能面对那张英得邪恣得让他想将他撕了的俊脸。 “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枫大哥的。” “不不,此一时、彼一时,我从不唤比我矮的人大哥。” “你!”再深吸一口气“称谓是看辈分而不是看身高的。”不要用吼的,不要用吼的,这样太虐待自己的喉咙了,枫擎扬不断提醒自己。 “你可知我叫樊琏?” “废话!”糟糕,他又吼了。 “而我樊琏一向只听自己订的规矩,不听从别人所谓的礼教。” “樊琏!” 枫擎扬气得快昏厥了,因宿醉而疼痛的头一晕眩,几乎站不稳。这给了樊琏一个表现体贴的机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趋近,扶住他的腰。 “放开我!” “不要。”樊琏拒绝得更是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讲不听,说不通,枫擎扬动手,直击樊琏的要害,非让他疼得站不直身,给他难忘的教训不可! “哎呀,扬,你好残忍,你不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了吗?”没料到平日斯文的枫擎扬竟突然动起手来,还好樊琏反应快,及时闪开,虽然姿势不够潇洒,但勉强过关。 “哈哈哈!”一旁看戏的人,见平日嚣张至极的义兄也有吃瘪的时候,他笑得更是忘形,忘了笑得太过分可是会被反整的,也幸而目前专注于取得珍宝的樊琏没空理他,他才能逃过一劫。 但甘劭之实在笑得太夸张了,连枫擎扬也忍不住瞪他,他真当他们在耍猴戏吗? 为了避免珍宝分散对他的注意力,樊琏只好赶人。他走向甘劭之,附在他耳旁,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只见甘劭之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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