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12节 (第2/3页)
似有何事不对劲。这不像傅沉砚,周遭也并无需要演绎夫妻和睦画面之人,这绝非傅沉砚平素会做之事。 倒像,倒像…… 少女的话令男人蓦地顿住脚,停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旁,唇畔挂着浓浓笑意,眼底分明也是真切的笑,却没有动情。 “阿泠忘了?月夕夜宴,孤与你说过的。” 他一步步靠近她,眼见温泠月疑惑地后退,眼底笑意愈发明显,像极欣赏世间最最有趣之事一般,“孤是你夫君呀,鸳鸯灯未放完,怎么太子妃便不认孤了?” 眼前人不像平素那不苟言笑阴鸷可怖的傅沉砚,倒像极了月夕夜宴池边那个喝醉了的,带她放鸳鸯灯谈话本,与她厌弃的那人截然不同的,傅沉砚。 男人噙着晦涩不明又暧昧的笑,抬手触上她掉落在颈前的碎发,轻轻将之拂于耳后,柔软的指尖随耳后下滑,唇角弧度更肆: “所以……阿泠想起孤了吗?” -------------------- 所以你们想小狗了嘛? 第11章 第十一颗杏仁 温泠月只觉耳根升起滚烫,慌忙后退以远离他有温度的指尖,不明局势,又实在听不懂傅沉砚的话。 沉默片刻后,她慌不择路般脱口而出一个问题以将氛围扯远:“殿下在此,不会误了事吗?” 她也不知道傅沉砚能有什么事,大抵是去杀人或是杀人的路上,或许兴致使然才忽然叫住温泠月,可那是不是说明,她方才在花楼见到的那个人,正是傅沉砚? 视线下落,正是那绣金的黑袍,分毫不差,可又分明有哪里不对劲。 男人不知听到什么好笑之事,抱臂嗤笑一声满不在乎道:“那些场面话永远莫想从我口中说出来,应付那些冠冕堂皇的老头最叫人心烦,也只有他喜欢相与吧。” “他?”温泠月听不懂他说的一个字,却隐隐约约觉得怪异。 男人见温泠月的反应来了兴趣,恶趣味地勾起唇角,将才的抱怨和不屑骤然消失,倒有几分故作玄虚:“对啊,正是被你唤作太子殿下的那个他,他平生最喜欢权势了。” 温泠月不作声,试探性往前挪了一步,仔细观察这人的神态,确认无误后又轻轻往前凑过去嗅嗅。 没有酒味啊。 那他在说什么胡话? 莫不是疯了?受什么刺激了? 温泠月顿悟了,了然于心地点点头,低喃道:“果然是杀人杀麻了吧,都说阎王还得休息,他日夜不分的生气拔剑,受刺激也是合理的。” 繁星满天,夜幕呈黑蓝色心甘情愿成为星子后无声的景,弦月高悬照亮他们所在的青鱼街。 少女荷粉色的淡罗裙与男子纯黑繁花暗锦袍子对比鲜明,却意外的和谐,旁人若是不驻足细观,想必也只会认为是一对小鸳鸯在街边谈情。 “阎王?”傅沉砚眼睛一亮,轻笑着逸出听来的称谓。 少女被吓得够呛,连连道歉,暗骂自己音量太大,想着该如何找补,却被他毫不生气的语调打断。 “倒是有趣,不过若孤来讲,叫死阎王似乎更恰当些。” 她蓦地瞪大眼,惊恐地看向眼底戏谑的傅沉砚。他、他什么时候知道她骂他了?该不会次次都被他听去了吧? 傅沉砚并没有温泠月意料到的暴怒拔刀,只有久久不散的调笑,凑到她耳边对温泠月轻声道:“嘘,这是阿泠与孤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他哦。” 耳边喘息的余温还未消弭,温泠月却看着眼前迈开步子似乎眸中激动的男人,觉得陌生。 “他”是谁?傅沉砚为什么要管自己叫“他”? 月夕夜宴那日熟悉的感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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