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第3/3页)
,喷洗的水声听上去像是在下一场小雨。 “?”宁江泽不懂温景宴问的什么问题,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互相了解成长经历,这大概是敞开心扉,为感情奠定更好基础的过程。 不需半分钟,宁江泽转得飞快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他诚实道:“就我爸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不过上初中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爷爷奶奶家……你去过原城吗?” 刚想转头,然而温景宴却钳着脸颊不让动。对方亲上瘾似的又埋下头,就逮着那一处 嘬,还轻轻咬了一下,突然带了点情绪。 宁江泽一半喜欢,一半抵触。他动动手推了推温景宴,虽然舒服,但是终归命比较重要,要是因为种草莓死了,他爸可能都不会给他收尸。 太他妈丢脸了。 “男朋友,”宁江泽说,“商量个事儿。” “你说。” “能换个地方嘬么?”宁江泽给出理由,说,“不能咬脖子,你就一个男朋友,省着点用,别亲死了。” 温景宴嗤笑一声,听上去似乎很轻蔑的模样。他心头不爽快,郑放安的帐本来打算慢慢算,温景宴临时变卦,恨不得立马就封杀对方,一脚踢远远的。 他耍脾气质问:“那你给别人咬?” “那是他突然扑过来,我没防备。”宁江泽比窦娥还冤,不过这倒又提醒他了。 宁江泽拍拍温景宴握在脖颈的手,看向他,道:“开灯,看留印儿没有。” 温景宴不为所动,手臂往宁江泽腰间一横,闭眼睡觉:“没有。” 放他娘的屁。 翌日一早,宁江泽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床,掬一捧水往脸上泼,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右颈侧深红的痕迹好比刮了痧。 郑放安咬的牙印倒是没看见,宁江泽记不清对方具体咬在哪个位置,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温景宴昨天发疯吸的痕迹,找不到其他印子。 “你这让我怎么出门?”宁江泽咬牙切齿地往烤面包上抹黄油。 温景宴气定神闲吃着早餐,倒是会想办法:“那就不出门。” 昨天起就这不让那不让,宁江泽发现温景宴控制欲似乎有点强。热恋的时候一切不合理皆是情趣,他低头笑了下说:“怎么感觉像被你囚禁了一样。” “嗯。”温景宴颔首,唇角微扬,“不用感觉,确实是。” 陪着宁江泽把早餐吃完,温景宴才出门上班。 昨晚樊潇和吴总没谈多久,双方律师介入,合同未到期赔偿金当晚结清。温景宴请的律师都并非常人,后又一笔笔从吴总手上把还未捂热的钱给追了回来。 下午还有其他事,温景宴中午紧着时间请樊潇吃顿便饭。 “谢了。”温景宴说。 “客气什么,你平时帮我帮得还少么。”樊潇举杯凉白开,豪爽道,“有事儿你尽管说,能帮忙的一定帮。” 温景宴与他碰杯,一点也不客气:“还真有事儿要你帮帮忙。” 樊潇还以为是宁江泽经纪公司的事没摆平,顿了下,说:“需要带律师吗?” “不用。”温景宴面不改色地说,“你有经验,想找你帮忙推荐好一点的内衣店。” 不是什么大事,樊潇了然,点点头:“小事一………??” 筷子差点没拿稳,他猛地抬眼:“啊???” 午时出了点太阳,黑云密密沉沉浮动大半日,雨水终究还是没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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