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烟火往下坠,连回忆也不肯暗一点 (第10/12页)
好。 慈善基金的公关小姐预订郝泽宇的春节档期,价钱加倍。回到酒店,我忍不住说:“你也够大胆的,中年妇女谁愿意被说长得像谁妈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可她真长得像我妈啊。” 我没理他,继续上网做澳门一日游攻略。 他还解释:“真的像!我没骗你。” “行了,我信了。” 半响,他才说:“哎,像什么像啊,我都不记得我妈长什么样了。” 我笑了。又到了《巨星又开始丧》的节目时间了,这节目我好久都没当嘉宾了,他最近倒是较少表现出丧的一面。我清了清嗓子,正要配合他的丧,准备说点什么。 谁知道他又说,“你说,要不要干脆就认她当干妈算了,她那么有钱。”他对这个建议很满意,开始自言自语,“别人满世界泡妞,我满世界认妈,多独树一帜啊。” 哟,不错啊。不光很少丧,自己还能跟自己搭话解闷了。我预感再过几年,他就能有丝分裂。 〔六〕 酒店房间,我俩坐在床上,心神不安,面红耳赤。 他问我:“你紧张吗?” “有点。” “我也有点紧张,毕竟我第一次。” “那咱们赶快开始吧,听说第一次开始都很不适应,后来就爽了。” 我俩迅速拥抱……然后去赌场了。没错,我俩要去赌博了。郝泽宇的澳门妈妈,招待了他很多筹码,让他在赌场玩。我俩很兴奋,终于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赌博。很可惜,赌场没有斗地主,这是我俩唯一精通的赌博方式。 我俩实在看不懂,我看到一个说普通话的面善游客,拉住他问,“劳驾问一下,这是什么呀?” “21点。”对方看我如看痴呆。 我悄悄拉过郝泽宇,“这是21点啊。” 他拿过手机开始查21点的玩法。如此不耻下问(反正都是我丢人地去问),我们又突击了加勒比海、轮盘等玩法。 终于决定,还是玩百家乐吧,虽然我俩也没太搞明白,但是就买庄买闲的两种选择,貌似还简单点。我俩假装镇定,入座。 荷官发牌,郝泽宇悄悄问我,“咱们买庄还是买闲啊。” “买闲吧,感觉咱俩都挺闲的。” “可买闲放哪儿啊?” “那么大个闲字你看不到啊?” 结果一局下来,荷官说,和赢。 我很失望,“不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 结果荷官把一堆筹码分给了我们。我俩面面相觑,什么意思,我俩赢了吗?原来我俩把筹码放错了位置,放到了和上,一下子赢了七倍。 旁边一东北大姐,看我俩半天了,实在忍不住了,出手相救,大致说了一下怎么玩。嘿,真人指点,果然跟网上不一样啊。我俩接连赢了几把,郝泽宇不好意思,要分点给东北大姐。东北大姐特豪气说不要,我们也不好意思。大姐嘿嘿一笑,说自己也占便宜啊。她说的职业术语,我没听懂,大概就是赌博有时不看自己,看别人,一桌子人,看谁赌运比较好,跟着他下就行了。我俩属于新人,新人手气都壮,大姐跟我们下,自己也赢了。 正说着,一中年女的问郝泽宇,她的一百块筹码,能压到我们下面一起赌吗?我俩觉得没什么,东北大姐却挥挥手,把那中年妇女赶走了。东北大姐特嫌弃,说赌场里这种女的最讨厌了,赌得筹码都上不了桌了,还要赌,她们这种人运气最差了,谁要好心让她一块儿压上,肯定输。 果然,那中年妇女离开后,又问其他客人,没人答应。怎么说呢,那中年妇女还挺可怜的,背影特像是一条狗。郝泽宇默默地看了一会,开始心不在焉地继续玩。大概是赌运被破坏了一下,我们输多赢少,面前的筹码渐渐少了,东北大姐及时止损,说不玩了。 我杀红了眼睛,说什么都要赢回来。郝泽宇笑笑,把那中年妇女叫回来,让她把筹码跟我们放到一起。我朝他瞪眼睛,他笑笑,把筹码都推了出去。我真希望全输光,让他做这个烂好人,然后我要絮叨死他!然而大概他鸿运当头,竟然赢了。分筹码时,那中年妇女很高兴,但一直说我们给多了给多了,郝泽宇说甭客气。算了算,我们赢了一宿的酒店钱,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赌桌。 我问郝泽宇,刚刚干嘛那么好心,不怕那大婶破坏咱们的赌运啊。他咧了咧嘴,若无其事地说:“万一她是我妈呢。” “怎么可能呢,你又多想了。” “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但我希望她走背字儿的时候,身边也会有我这样的人,稍微帮一帮她。” 我眼皮都快翻抽筋了。澳门还真是个有母性的地方,让郝泽宇满世界找妈。 呵呵,您以为,我们澳门之旅,就这么走温馨路线吗?甭逗了!接下来的澳门一日游,因为我没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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