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贬后,她开挂了 第163节 (第3/3页)
些税收以做补贴。” 皇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吧,现在地方官员已经吵翻了天,还不单单是有柞树的地方吵,没有的地方也在吵,吵什么呢?他们认为好处不能一个地方得了,有柞树的地方缫丝染色就行了,他们可以出织娘。 言而总之,牵扯到利益的时候,所有的文官们扒下了那层斯文的外皮,捋胳膊挽袖子吵的口沫横飞。得亏地方官们不能随意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否则他们在勤政殿相遇,大概率要文官变武将,上演全武行的。 除此之外,他们盯得最紧的还是盈余钱财,并且在这方面又变得格外的团结,皇帝和户部想全部收回户部,他们肯定是要闹的。 裴济桓直接就问了:“收归户部然后怎么分配?” 冉鹏飞:“这部分钱自然不能同其它税收混合在一起,分配给北方诸省七成,南方三成。” 裴济桓:“此法不妥,现在税收以南方诸省为多,那税收方面是不是要给南方诸省七成,北方诸省三成?” 冉鹏飞噎住,没词了。 孟蝶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还是开了口:“陛下,臣的看法与冉尚书不太一样。售卖丝毯属于商道,不如就完全按照商道之法进行分配。” 皇帝:“商道之法?怎么说?” 孟蝶组织了一下语言:“商道一般都是先把本钱去掉再看结余,售卖丝毯一事也可以先统计所需费用,包括放蚕,缫丝,染色,织造,炭柴,运输,这些是年年都需要的,除此之外还有织机,厂房以及造船的费用。” 谭正泽有些惊讶:“造船?” 皇帝:“朕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能一直用海家的船。而且以后货物多了,海家那条船也装不下这诸多的货物。” 至于从其他海商手中征集,这个很难,全大易朝除了海家和做丝绸生意的大商行有属于自家的独立海船,包括做茶叶和瓷器生意的都是拼船,也就是几家共有,所以海商一回来就是一批一批的,那是因为他们都在同一条船上。 冉鹏飞苦了脸色,还以为售卖丝毯能赚下大笔银两他们户部能松快松快呢,得,银子没捂热乎,又飞了。 皇帝看向孟蝶:“把这些的花费全部算到本钱中?” 孟蝶:“是的。陛下,甘州的西瓜也是一村一村种植的,他们首先统计种植西瓜所用的土地,然后多少人用了多久种植,采收之后运送到京城售卖以及从京城回去的所有花费。” 冉鹏飞:“来回的路费可以直接记账,这土地和人工怎么算?” 孟蝶理所当然:“按照当地租借土地的价格上浮百分之二十,人工也是按照当地壮劳力一天的工钱上浮百分之十五到三十之间,按照此法计算,最后再加运输费用得出一个瓜的本钱在一两银子。盈余的十分之二留在村长处保管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部平分给村里人。” 皇帝想了想:“村子毕竟人少,也都熟悉,干活儿不会偷懒,缫丝织造等若是不用计件的方式,定会有人偷奸耍滑。” 孟蝶:“陛下,还是可以用计件的。以京城工钱为例,一个壮劳力每日可赚百文左右,上浮百分之二十就是每日一百二十文,一名手速普通的妇人一天四个时辰大约能织七寸丝毯,这时候只要设定织一寸是十七文钱就可以了。” 皇帝看了孟蝶一眼,皇后也看向孟蝶。 孟蝶扮无辜。招数缺德怎么了,好用就行。 皇帝沉默着点了点。 谭正泽终于憋不出了:“孟县主,你刚刚说甘州的西瓜本钱是多少?” 呃!孟蝶一抖搂手,说太快嘴秃噜了,把实话给说出去了:“谁家做买卖不得赚些银子。”理不直气也壮。 任清华:“县主那是赚些银子吗?一两银子已经包括了地钱和工钱。”你怎么好意思还卖二两银子一个的。 孟蝶嗤笑:“一个是本,两个是平,三个才是赚,我这已经够厚道了。” 乔万鸣突然悠悠的问了句:“那孟县主的奶油蛋糕是怎么定价的?” 孟蝶不吱声了。 谭正泽一捂自己的胸口,他夫人很喜欢吃那小奶油蛋糕,他的私房,他攒的那点儿银子全贡献给甜品铺子了,那东西真值那么多钱也就算了,看孟蝶这样子……心痛! 冉鹏飞更不客气:“县主啊,你这是比黑炭都黑啊。” 孟蝶嘴硬:“物以稀为贵。” 奸商!勤政殿内所有人有志一同的在内心浮现出这个词儿。 皇帝轻咳一声:“北方也不是每一处皆有山地,没有的地方朝廷不允许栽种柞树,不如把丝线也交给他们一些,这样当地的百姓也能多赚一点。” 孟蝶:“陛下,丝线来回运输恐怕会增加成本,以臣之见不如让这些不能栽种柞树的地方种一些别的,比如说茜草和紫草一类,这些是染色时常用的东西,并且本身属于草类,也不吃地,完全可以种在薄田或者犄角旮旯等处,不妨碍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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