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葬礼,但换衣服的时候被摸了? (第2/2页)
你的房间里,你试试合不合适,不适合的话,我让人改。” “好的,谢谢表婶。” 黎锦秀坐了一天的飞梭,还真把正装这件事忘了。 吃过饭后,他跟着管家去了尹家安排的客房。 这是一件有会客厅、衣帽间、水疗室和浴室的套房,宽敞、明亮、舒适,管家简单地介绍了必需物品摆放和收纳的地方,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黎锦秀放下公文包,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他便走向了卧室,看到放在床上的传统正装孝服。 那是迭得整整齐齐的几个白色方块。 黎锦秀将它们一件一件地展开,对照着一旁的说明区分每件衣服:“这个是里衣,袴,中单,这个是……内衫,嗯……这个是外袍,还有葬巾和腰绖。” 葬巾就是戴头上像半个帽子一样的的白布长头巾,腰绖就是麻绳做的腰带。 黎锦秀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些东西。 虽然每个国家的出生率都很低,但是医学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很高,所以黎锦秀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参加葬礼。 黎锦秀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父母说那位表哥才二十八岁。真的很年轻。 认识完了全套衣服后,黎锦秀解开浴袍,开始跟床上的衣服奋战。传统服装大部分都是交领和系带,不过结构比较简单,黎锦秀对照着说明书穿了里衣和袴后就熟悉了穿法,很快穿上了外面的几件。 最后,他戴上了白色的长头巾,系好了腰绖。 “很合身,不用改了。” 黎锦秀走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看了看自己,然后低下头跟管家发信息。 镜子里,披麻戴孝的年轻男人身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他一手环住黎锦秀被腰绖束起的腰,一手握住了黎锦秀光滑修长的脖颈,黎锦秀却无知无觉。 发完信息,黎锦秀头也没抬,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而那个鬼影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跟随他来到了卧室。 到了卧室,黎锦秀关掉了手腕上的智能设备,开始脱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最后,他解开了白色里衣和下袴的系带,就在这时,黎锦秀察觉到了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就像是冰冷的手指,贴在他的皮肤上缓慢地梭巡,黎锦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抓着松散的衣襟看着自己的胸膛和腹肌。 “……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他正喃喃自语,忽然一侧的乳尖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什么碾过,一阵夹杂着疼痛的酥麻扩散开来,直窜过背脊。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 黎锦秀差点站不稳,匆忙地回头看去,可他房间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这时,他忽然被拉进了一个冷如冰窟的怀抱里——后背紧贴着的那应该是胸膛和腹部——一双冰冷的手上下游移,一只手掐住了乳尖揉弄,另一只向下,让本就解开了的下袴滑落,拉下内裤,露出黎锦秀垂软的性器和微微颤抖的长腿。 这是什么新的隐形科技吗? 对方明显高于他,不仅身材更壮实,力气也大很多,黎锦秀被死死地禁锢着,完全无法挣扎,他的额间沁出冷汗,快速地呼吸,察觉到对方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像是搓揉玩具一样玩了玩,又继续向下—— “……你是谁!?” 黎锦秀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对方作乱的手推开,“你这样做是强奸!是猥亵!放开我……唔呃……” 冰冷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肉缝里,又去抚摸黎锦秀的后穴。 黎锦秀震惊到睁大了眼睛。 那些地方……他都没怎么碰过! “你这个变态!!!” 黎锦秀气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牙齿磕在坚硬的皮肤上,黎锦秀疼得生理性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那人好像因此良心发现松开了手,黎锦秀趁此机会推开了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找出了粒子束微型枪。 他衣衫不整地举着手枪,原本常挂着笑容的英俊脸庞此刻却少见地带上了紧张的神情:“你再过来,我开枪了……啊——!” 手腕某处忽然被敲打了一下,黎锦秀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枪,随后他便看到那把枪被踢进了床底,他还来不及去捡那把枪,整个人就被一截铁似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白色的头巾悠悠地飘了起来,落在了黎锦秀的头上, 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眼神迷茫而恐惧,上半身里衣大开,露出被揉得发红的乳尖,下半身光裸着,长腿慌乱地交错,之前穿着的纯白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左脚脚踝处,将落未落。 黎锦秀不知道,他现在就像是为伴侣戴孝时将要被恶意逼奸的未亡人,整个人脆弱又破碎。 寂静的房间里隐约地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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