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 (第6/7页)
望,她不要喜欢我,可我只能说:“其实我是个蛮随和的人,是吧?” 她突然沉默下来,鼓起腮帮子,望向远方,像是在想些什么,然后突然说:“你知道我最喜欢哪首歌吗?” “哪首?” “红玫瑰。陈奕迅的红玫瑰。” “为什么?”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浮现你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在无动于衷,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是太嘲讽我不太懂片刻望你懂,是否幸福牵你太沉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她给我唱了陈奕迅那一整首《红玫瑰》,唱得特别苍凉。 那一刻,我似乎觉得,她已经知道一切了。只是她好想装作不知道,装作不懂得,装作那一切都是假的。 而她,只有唱着这样的歌,望向远方,好像在那里,有她一个美好的梦。 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时常想起她。 钱的事情到最后也不清不楚。 小白说为了个人隐私,为了那个同学可以继续光明正大的生活,决定就这样过去了。 陆风华也自愿不再追究。 后来我听说,那件事其实是陆风华自己策划的一个阴谋,只是无从考证。所以,我只当八卦听来娱乐一下。 可发生过的事情,永远无法抹消它存在的事实,好比一个人受了伤,总会在身上留下点疤痕。 同样的,那件事之后,没人愿意再和李曼文坐同桌。 自然,就轮到我站出来。 我倒是很喜欢和她坐同桌,因为她开朗爱笑,总和我打打闹闹。我想我应该有不少人羡慕吧。也或许,别人都把我们当二傻子一样看待。 可我想,只要我们自己快乐,管别人是怎样的目光呢。 “你能看出哪个是我吗?” 李曼文总喜欢给我讲她的事情。她又拿出一张她中学春游时候的照片,上面有两个扎马尾的女孩,因为爬山而出了好多汗,肤色变得有点黑,样子是疲倦的,但心情都很高兴。我几乎不用仔细辨认就指出了她。她好奇说为什么?我玩笑说因为漂亮啊。她真是既气又高兴的打了我。 后来有一天,她因为家里有事请了假,放学就回家了。 第二天来上学,她给我带了一杯热豆浆。 我当时很是惊诧,因为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啊。 她大概也是看出了我的担忧,解释说:“我早上吃了两个大包子,喝不了这个了,所以请你替我喝了,行吗?” 这样我便没理由推辞了。 很多事情,在我们那个年纪,都不会记仇,更不会报复。很多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淡忘。比如我和陆风华的友情。 那年夏天,我和陆风华疯狂的在足球场上踢球,然后午休回宿舍把臭鞋子往地上一甩,臭气熏天把舍友搞得头大。 毛毛和十五君则继续每天泡在篮球场。 有件事情我得提前讲清楚。毛毛这个人有点小心眼,他因为我曾经和袁梦琪走得比较近,所以一直对我耿耿于怀。他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或只是拿忙于练篮球来掩饰,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平时在楼道里遇见,他从来不正眼看我。有一次,我在班里跟他说话,他甚至理都不理撞开我就走了。 因为这种事情太多也太没有道理,所以我根本懒得计较。又不是说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了。 高三寒假,我努力练习了吉他。 每天放学后,我就和陆风华、李曼文、孔绫香他们到实验楼前的台阶上唱歌。 我们唱着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我们唱着郑钧的《灰姑娘》: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我们唱了好多好多我们那个年纪最美妙的音乐。我们感觉非常快乐,都希望永远活在高中,永远不用考大学,永远不用工作,永远不分开,永远不吵架,永远不嫉妒,永远不悲伤,永远不恋爱,就我们几个,互相依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