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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意味着过了今天,操场、蓝天、黑板、日光、合欢树,一切都再难相聚。 不顾旁人诧异打量的目光,戚禾一路将他拽到了早已预订好的酒店。 下车上楼,滴卡进门,全程由她主导,她吻他,急不可耐,狂风骤雨般将他扑倒。 纠缠间,因拉扯的幅度过大,小腿在某个汹涌的瞬间,直直撞上背后坚硬的床脚,沉知聿下意识吃痛一声,而她完好无损。 来不及检查自身的受伤程度,就被戚禾一把推到了酒店的大床上,他表情既痛苦又欢愉,明明还没有撞进去。 她动作强硬地跨坐他腰两侧,腿弯尝试着摆动了两下,一边感受他心脏极速的跳动,一边颤着手去解他衣领的纽扣。 布料柔软的百褶裙从他身上一寸寸扫过,湿软的唇即将压下的片刻,她忽然开口,说出的话有点像电影里的台词,她眼里只有他:“你愿意吗?” 可惜这并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告白场合,她也只是在询问他,愿不愿意主动为她脱不衣服而已。 他无法说他不愿意,于是在话落的那一秒,用深吻代替了回答。 做爱这种事就像在幽闭的空间里吸烟,氛围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心照不宣的对视,两个人就会从白昼的朝露看到夜晚的月亮,一直做到身下的床单能够挤出水,才肯恋恋不舍地停下。 在家里也做过几次,双方的父母当时都很忙,隔三差五不着家,压根没空管他们,发个红包送点礼物就将人打发了,哪里还会关心小孩身体的发育和生理的成熟。 偷情的感觉刺激是刺激,尤其是她被他压在门后,腿被高高抬起的时候,一面要迎接对方凶狠无比的撞击,一面还要忍住破碎的呻吟,避免被接二连三敲门的家长发现。 但麻烦也是真麻烦,光是打扫卫生就让戚禾感到头疼,虽然沉知聿会权权负责,她当甩手掌柜就好,但她就是嫌麻烦。而且万一哪天一不小心就被逮到了,那真是又抓马又社死的。 因此在距离大学开学的那三个月小长假里,两个人经常夜不归宿,甚至连手机都不带,玩了好几次断联,这时候现金的用处可就大了。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在高考出分的前天晚上,两个人在浴室的花洒下面做,温热的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一滴滴往下淌,地面铺满白色的泡泡,被水轻轻一冲,就立刻无影无踪。 戚禾看见以后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感觉来临之际,她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压抑着,哭喘着,同时问身后的男人:“今年冬天会下雪么?” 她在烈日炎炎的夏季,问他今年冬天会不会下雪,很微妙的感觉。 沉知聿在镜子中对上她明亮的眼眸,俯在她耳畔低低落下一句:“你很想去看雪吗?” 他们住的城市已经很久没下过雪了,很久、很久。 静默半响,直到身体再次被撑满的时候,她回答说:“嗯……很想。” 后来,他们约定去了北方。 —— 中秋节快乐啊朋友们! 对了,沉知聿就是在今天出生的,也祝他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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