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2/2页)
把‘玩泥巴’说得委婉一些:“和我爸一起种花。” 被人惦记这么多年的方小以,依旧摇头:“抱歉,小时候过得太苦了,”他叹气,“没有刻意去记忆以前的事情,小时候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南时琛能理解:“嗯,痛苦的事情就不要去记得了。” 方以抱紧花,还没消化完他们原来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事情:“你这么变态的吗,这么小就对我……” “那肯定不是,”南时琛抢话,反驳:“小小年纪,心智都还没成熟。”谈情说爱,不切实际。 南时琛比方以大四岁。 所谓的第二次见面,是南时琛上大三那年。 暑假回父母家,上阳台晒衣服时,他看到了刚成年、十八岁的方以。 方以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邻居家门口哭。 “那天的太阳很大,没有风,蝉鸣声聒噪,你就站在太阳下,”南时琛仿佛是将那年的画面印在脑海里,描述起来还能绘声绘色,“阳光大到把你的脸都晒红了,你仰着头,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方以张了张嘴。 “但你没有哭出声,”南时琛说起这点,又心疼又想笑:“嘴巴都要被你咬破了,你倔强得像……” 像什么呢。 嗯,像一只骄傲、偏偏又受了委屈哭唧唧的小猫。 方以:“啊……” 远的小时候他没印象,但十八岁那年的事方以可有印象。 “这个我记得,”方以有种迟来的尴尬感,“我哭得那么惨,居然还有人在偷看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吗?” “有点不太行。” 这个问题不行啊。 “那,答应做我男朋友吗?”南时琛换个问题,“方块老师?” 收了玫瑰又被一屋谷子满足到的方小以,点头:“暂时进入试用期。” 南时琛凑近:“亲一下。” 其实也很想亲的方以,扬起头唇。 唇瓣相触后,一发不可收拾。 从阳台亲到里屋,喘息声不止。 红艳玫瑰花被挤压在两人之间,最后不堪重负,啪嗒,掉在地上。 花瓣像在庆祝,撒了一路。 方以空出来的手开始乱动,摸南时琛的腰,摸南时琛的腹肌,摸南时琛的肩膀,摸,摸,最后,摸掉了领带夹。 衣领子和领带被方以扯开时,南时琛移开唇,半垂着眼,问:“跟我回家。” 方以把揪走的领带夹还给南时琛,红着脸退后半步,语气还有点喘:“不行,明天一早要开组会。”周尧和陆应楚今晚回宿舍。 方以晚上必须回去和他们对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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