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第1/2页)
◎心见秋夜如幕,风缠花开枝头◎ 那只是他的嫉妒。 谢恒低头亲吻着她。 他吻得很温柔,很小心,将所有阴暗念头都死死压制,竭力维护着独属于崔恒的美好,就怕有半点惊扰不虞。 他怕她多问,自己也不敢多说。 他知道她从来没希望任何人为她取走蛊虫。 蛊虫是李归玉给她的,所以她给李归玉下药。 柳惜娘想要靠自己一战。 想靠自己与李归玉二人你死我活一争。 如果让她有得选,她根本不会愿意让他插足她任何一场战斗。 她无需对手相让,也不要任何人相帮,她就想一个人一把刀,倾尽全力完成她每一战。 更何况那个对手还是李归玉。 只是他不甘心,他嫉妒。 他嫉妒江少言,嫉妒李归玉,乃至嫉妒崔恒。 凭什么只有谢恒一个人苦苦挣扎在阴暗,连一句关心都必须有阴谋诡计? 凭什么只有谢恒一个人高作云端,每一次维护、每一次触碰都要千万借口费尽心机? 那些嫉妒像是日益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他的心脏,日夜啃食着他。 他没有出口,没有前路,只能将那些不能言说的念头,竭力克制着,一遍一遍去亲吻她,摩挲她。 他不自控将手从她身下交错攀上她的背,仿佛交叉的锁链,将她整个人锁在他怀中,抱着她起身坐在自己身上,仰着头按着她低头亲吻他。 他动作很缓慢,似乎没有什么强迫,但是她却挣脱不得,像密不透风的网,用又软又韧的丝,将她死死缠绕。 她所有挣扎都仿佛是一种错觉,只有呼吸不断被强势又缓慢掠夺过去。 他的亲吻温柔又热烈,明明一句话没说,一个字没吐,可洛婉清却仍旧觉得,他的每一根指尖,每一根头发,每一次纠缠,都在告诉她。 他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得发疯。 洛婉清坐在他身上,他将她缠得死紧,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白蟒缠绕,她周身颤抖,谢恒呼吸愈重,感觉继续下去不过饮鸩止渴,他终于才慢慢放开她,将手回到她腰肢,轻握腰间,仰头看着她。 洛婉清呼吸有些急,她借着月光,低头看着面前生得过于美艳的青年,感觉他握在自己腰上宽大的手,看他清清冷冷的眼里带了些许乞求:“明白了吗?” 她没立刻出声,只轻轻喘息着,手扶在他肩头,低头看着面前眼前人。 她看着他对欲望不加遮掩的眼睛,看着他浓墨重彩的凝视,她隐约明白他的意图,却不敢触碰。 面前人像火一样炙热,灼得她根本不敢上前。 而对方明显也知道这不该是常态,于是将所有动作锁在她腰间,他眼中。 谁都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动作。 两人静静端望着对方喘息,洛婉清竭力克制着情绪和欲望,过了许久,才在喘息间抬手抚上他的眉眼,沙哑开口:“崔恒。” “是我。” “为什么要装成公子的样子?”她缓了许久,才找回几分神智。她低头看着他,手指落在他面具凸起的发缝中,不解询问。 崔恒闻言轻笑,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却是问:“我来执行任务,本不该让你知道的。” “那我……”洛婉清一听,便有了歉意,“是不是打扰了你?” 监察司任务独立,崔恒不告诉她,自然是因这任务不该告诉她。 洛婉清后知后觉自己强求,心上不由得有些不安。 崔恒听着这话,却是抬眼看她,眼里压了几分笑:“你为什么要打扰我?” 洛婉清一愣,面上不显,心上却慌乱起来。 过去她从不打扰他。 给她的笛子她很少吹。 她从不问他是谁。 从不问他去哪儿。 她永远只是等待,因为她知道他们各有前路,所以崔恒来,她等;崔恒走,她送。 这是她头一次生出探究的心思,被崔恒点明出来,她不由得心尖一颤。 崔恒看她不安,便揽着她的腰笑起来,只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洛婉清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想起自己初衷,忙道:“你现下到底如何?子蛊还在你身体里?” “已经死了。”谢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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