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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的产品一个机会。他们呼吁,正如他们说的,呼吁他发挥作用” “您跟这两个人交谈过?” “详详细细地谈过,”迪尔曼说“在巴黎。我没有理由怀疑他们讲的。当赫尔曼对他们讲,他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时,他们变得嗯粗暴起来。” “在多大程度上?” 迪尔曼说:“正如我们还不熟悉的那位在‘法兰克福宫’奚落赫尔曼的银行家一样,克莱蒙和阿贝尔也知道基尔伍德以科德集团的名义跟赫尔曼从事的金融活动。他们那好吧:他们威胁,如果赫尔曼不公平地欺骗他们,宁可忍受跟他的科德公司的合作伙伴的冲突,就要将这一金融行为公之于众。他毕竟是个自由,用不着对基尔伍德言听计从。” “他拒绝了?” “流着泪。” “什么?” “他眼泪横流,这是克莱蒙和阿贝尔讲的。据说他大受震动。他说,正好相反,他处于压力之下,必须做基尔伍德要求他做的——一切,一切——因此他不能帮克莱蒙和阿贝尔。” “等一等,”我说“如果赫尔曼现在死去了,那对于克莱蒙和阿贝尔来说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赫尔曼银行、赫尔曼的继承人和科德公司的人还有可能继续推行迄今的政策或者还是在那么做。” “到目前为止他们什么也没做。”加斯东-迪尔曼说,望着那个金发女郎的背影“一种痛苦,如此年轻,如此漂亮,如此健康,如此鲜嫩。十年后她就被吸空了:三十法郎就能弄到手,或生病,或死去。” “您是位浪漫主义者。”我说。 他讲:“不,我不是。我只想让人类幸福,所有的人。如果我能够,我将帮助所有不幸的人。” “您至少在帮助几位吧?” 他沉默,然后他转过头,点了点。 “尽我所能。”他低声说。 “那您可真是干错了职业,迪尔曼先生!” “是的,”他说“不是吗?”他重复道“到目前为止,科德公司这帮人没做什么针对克莱蒙、阿贝尔和他们的工厂的事。赫尔曼银行和它的全权总代表泽贝格也没采取任何行动。旧的刁难停止了。” “每个人都一定会这么看,好像克莱蒙和阿贝尔现在能喘口气,是因为他们下决心除掉了不听话的赫尔曼。” “看上去想必是这样,对,”迪尔曼说“可实际不是这样。” “为什么不是?” “克莱蒙和阿贝尔是代表国家的,卢卡斯先生。如果他们做了此事,那您立即就可以指控法国政府犯了谋杀罪。” “有人受政府的委托被干掉,这种事已有先例。” “肯定。”迪尔曼说。 “总之,最高的部门选定了法国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也就是您,来尽可能保密地解决此事。我们大家都得按您要求我们的去做。是这样吧。” “正是这样,卢卡斯先生。正如我讲过的,泰奈多斯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您知道,自从我接手此案,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一个人写的文章里的一处地方,我对此人尤为敬重。他是个德国人——格奥尔格-克里斯托弗-李希敦贝格。” “那地方怎么说?”我问。 他说:“它说:‘大雨倾盆,所有的猪都进去,所有的人都变得肮脏。’这个案子,卢卡斯先生,是我遭遇到的最大的暴雨。” 27 我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坐在昂热拉身旁。我们在半夜看完电视后关掉了电视机,喝着“人头马”我把我经历的一切都讲给昂热拉听了。 “是的,”她说“我认识马赛尔,那只会讲话的鹦鹉。我到过‘岩石乐园’几回,跟朋友们一道。” “你怎么认为?”我问“迪尔曼说的是真话吗?” “我跟他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几乎没讲过话。”昂热拉说“但是他给人一种非常诚实的印象。我不相信这人会撒谎,即使他想撒谎。” “我也这么想”我说“那我就又回到从前了。我没有前进一步。” “那位来自波恩的缉税官克斯勒,那位” “克斯勒?他也没有。在征得迪尔曼的允许后,我给他和鲁瑟尔打了电话,告诉他克莱蒙和阿贝尔的事。鲁瑟尔对巴黎来的管束仍然怒气冲冲。克斯勒平静多了,跟你一样,他说,他相信迪尔曼讲的。” “你瞧,”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长时间没洗过了。” “明天上午我去理发店。” “我为你洗头发!” “你疯了!” “为什么?”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洗过头发。” “你有过的那些女人一定都很可笑。我为你洗头发,或者你感到不自在?” “当然不会,昂热拉。”我说“这个该死的案子。我没有进展,没有卡琳的消息。另外,汇给她一千五百马克毕竟是错了。我的律师还是对了。” 她沉默,俯视着城市。 “你不觉得吗?” “我对此想过很久,”昂热拉说“在这位德赖尔夫人给我送来她的信之后。” “怎么样?” “我认为,那不是你的错。”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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