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1/2页)
对啊,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因为一个人而对一串本来就没有温度的手机号码那么长情的吧。 可当他这么说完后,打算挂电话的前一秒,却听到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不,你没有打错。” 还没等季渝生因为找到了时郁而欢喜,就听到了对面传来的下一句话,他顿时手脚发凉。 “我是程雁柏。” 第164章 关于爱情的质问 “什么?”也许是因为上次诗会听到了些关于程雁柏的流言蜚语,季渝生话语夹杂着一丝不必要的怒气。况且这本来就是时郁的手机,为什么会是他听电话,时郁呢?电话是时郁自愿给他的吗? “为什么时郁的手机会在你这里?”季渝生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法国面包,硬邦邦的又严厉得不太动听。 说到这里对面又沉默了。 想起那份“程雁柏的狂热读者”的头条,还有明明已经封笔了,最近突然又开始常常被提到的及出现在报纸的程雁柏,季渝生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头条里的程雁柏依旧被封为传奇,只是这一次不只是因为他的作品以及他广泛性的影响,而是他的作品针对个人思想的至深影响。 那些头条的特色依旧是夸张的用词,季渝生只依稀记得几个“堕落笔锋”、“绝望之歌”、“撒旦的呼唤”、“恶魔的邮差”诸如此类浮夸又让人不适的词。因着这些赚尽眼球的头条,程雁柏一时又从沉寂变得声名大噪。 也不知处于这一切风暴中心的程雁柏是有意或无意,季渝生甚至怀疑那是一种类似于无耻商人的谋利手段。 对面没有回答,季渝生只好开门见山地问出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时郁本名是叫陆向日吗?”季渝生颤抖着声音问。 问出口后他才感到后悔,因为他觉得程雁柏听到这句话,无论答案是“对”或是“不对”,根据程雁柏以前的脾性,一定会毫无耐性地帮时郁把电话挂掉。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对面却响起一声淡淡的“嗯。”。 “后来改名改成了程向日?”季渝生又问。 程雁柏又应了一声“嗯。”。 季渝生握住手机的手瞬间如同他的声线一般开始微微发抖,“那......那为什么他会叫时郁?” 这次程雁柏却一直沉默着,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等了许久,意识到程雁柏不会回应他后,季渝生转移话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他......去世了?” 程雁柏这次却快速地给出了和刚刚一样的答案,是一声很淡很沉的“嗯。” “......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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