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第1/2页)
“我怕你跟我睡更不安全?” 向栀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怎么这么欠嗖嗖的。 “晚上你怎么过去?”陈最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看了一眼,按灭了,是工作上的事。 “我自己去,我还要出去办事,不知道几点做完。”向栀现在只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陈最点头,将一杯热牛奶推过去,“祝你好梦。” 向栀抬头哼了一声,“你烦不烦。” 陈最站起来,单手抄兜,笑了一下。 吃完早饭,向栀回去睡了一觉,中午同钟妈一起吃了午饭才出门。 吴馆长最近告假,明摆着跟她对着干,但她又不能做什么,soul艺术馆很多业务都是吴馆长亲自对接,她不可能轻易动他。 可能叶秋和她妹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按兵不动。 向栀驱车来到翰林府,这里靠近郊区,是个环境不错,淡雅清净的地方。 她按照地址找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小区最后一栋别墅。 她上台阶,敲了敲门,很快一个低沉的男声询问,“谁?” 她微微一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你好,我是向栀,找吴馆长。” 她站在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门开了。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挑挺拔,他垂眸看她,乌黑的眸子熠着光,眉眼间总带着冷漠疏离感。 向栀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几秒后,便转开眼。 心脏却猛地沉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暗骂自己蠢货。 这种不自觉地身体反应,让她不舒服。 她有家庭,即便与陈最没感情,也是受法律约束的婚姻关系。 这算什么? 见到他还是会心揪一下,这会让她自我厌恶。 方世安侧身让出位置,“吴馆长在里面。” 向栀侧身从他身旁经过,连嗯都没有回应。 他看着她发顶的旋,丝毫没有退开的迹象,只是视线跟着她的身影移动。 向栀进来,吴馆长坐在沙发上,同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吴馆长五十多岁,是同她父亲一样的年纪。 梳着黑色发亮的大背头,穿着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毛衣,戴着眼镜,斯文儒雅。 吴馆长看到她,歉疚道:“真是抱歉向小姐,这几天实在是没办法去艺术馆见你,我这身体啊不行了,老喽。” 向栀笑了笑,“没关系,我理应来看看您,这些年为艺术馆操劳,也是辛苦。” 吴馆长抬手挥了挥,“离不开向总的支持。” 吴馆长的话密不透风,让她猜不出任何问题,她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老狐狸。 吴馆长笑着招呼,“世安过来坐。” 向栀看了一眼方世安,他跟门神似得站在门口,听到吴馆长的话,走过来。 向栀感觉沙发深陷,他坐在她旁边,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吴馆长看向她,“人老了,毛病就多,医生让我在家里静养。其实我跟向小姐说实话,艺术馆这两年入不敷出,经营困难。” 向栀双手叠在一起,她摸了摸无名指的戒指,听着吴馆长的抱怨,目光落在吴馆长大拇指的玉扳指上。 吴馆长似有察觉,手指缩了缩。 “我知道这些年艺术馆能经营下去,离不开您的努力,往后这经营还是要靠您的,既然看过您了,您还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向栀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皱。 吴馆长一笑,抬手,“那我就不送了。” 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像是真能拿捏她一样。 向栀出门,深深吸一口气,转头恶狠狠瞪了一眼关上的木门。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知道怎么办,吴馆长还配在她面前倚老卖老。 她跺了跺脚,是相当不服,又有些无可奈何。 后面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向栀回头,是方世安。 他关上门,走过来看了她一眼。 她穿了一身墨绿色丝绒长裙,趁着她肩背很薄,方领口,长袖,下裙摆达到脚踝,白皙纤细的脚踝处隐隐有些发红,大概是她的高跟鞋不服帖。 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想。 向栀抿了抿唇,尴尬地移开视线。 “吴馆长的情人是叶阿姨的妹妹。”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 以前方世安总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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