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第2/2页)
黑桃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出手,全包】 听到这句话,蒲千阳把盒子里的筹码全都倒了出来堆在了桌子上。 听到筹码倒了的声音,有些坐在他周围的人侧目看了过来。 蒲千阳把筹码全部推到了中央,等待下一步指示。 荷官微笑着说:“这位客人,这样不符合规矩。您必须放一个准确的数字,别人没押您只能押十万,庄家增了您才可以再加。” 因为不能说话,蒲千阳只好从筹码里点出十万,然后把剩下的收了回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包括李老板和齐伟承。 不花钱看傻子,谁不看? 奈何这里不能说话,不然恐怕现在周围大概全都是嘲讽和嬉笑的声音。 只不过,这里边一定没有齐伟承的声音。他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他差点叫出声来。 怎么老是你!教室是你!车站是你!工厂是你!赌场还是你? 荷官派牌,蒲千阳跟,自不用说,赢了。 下一把,祝云宵在语音中指示:【跟庄家】 当然也赢了。 第三次,【全包】,又赢了。 傻子还连续赢钱,这比看傻子还难得一见。不少人连自己的局都不玩了凑过来看热闹。 上方的房间里,疤哥站在能看到蒲千阳手牌的显示器前,一声不吭。 在祝云宵的指挥下,蒲千阳连续六次通吃。这时候,无论是围观的人还是跟他一个牌桌的人,表情都非常地不自然。 而之前疤哥说是老人的荷官,发牌的手也在抖。 当蒲千阳包到第十一场的时候,荷官可能已经明白面前的小朋友是来抓她的了。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蒲千阳,时不时地还看一看在同一张牌桌上的同伙。 眼神里写满了请自己放过她。 蒲千阳别无他法,比起放过一个在这里作弊出千黑吃黑的人,他更希望能救回小姨。 疤哥知道了这就算是抓住了,马上派人来维持现场的秩序。其他无关的客人被请回了大厅,只有这一桌的人被留了下来。 “各位安静一下,很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我们老板说发现赌场有人出千,需要现场核实。”外边的大厅里有经理打扮的人在组织纪律,“各位现在的消费全部免单。” 这话引起了轩然大波,外边的休息大厅瞬间变得人声鼎沸。 酒水免单是小事,能来这里的都不是缺钱的主儿,但按照疤哥之前的说法,这里主打一个童叟无欺。 留在赌场里的工作人员把蒲千阳所在的桌子团团围住,赌局还在继续。 可荷官发牌的手越来越抖,最后连牌都发不出来了。 “继续。”疤哥那闪亮的消防斧一下子就插到了赌桌中间。 祝云宵的声音从微型耳麦传来:【下一张,方片三】 蒲千阳环顾四周,发现祝云宵并没有跟下来,于是他复述道:“下一张,方片三。” 然后伸出手,替荷官掀开了下一张牌。 果然是方片三。 【下一张,红心皇后】 “下一张,红心皇后。” 按照这样的方法,蒲千阳点完了没有发完的后续所有的牌面。 证据确凿。 疤哥问:“怎么做到的?” 蒲千阳指了指耳朵,双手一摊,“你问我可没用。” 荷官此时已经哭着蹲在了桌子边,而她的两位同伙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毕竟在现在的局面中,他们只能说荷官有问题,但自己两人的决策依然可以说是自己做出的。 可面前的小伙子,竟然只是个戴着耳麦的提线木偶,拆穿了他们手法的另有其人。这就让他们如同芒刺在背,非常不舒坦。 疤哥冷冷地看着她,一挥手几个彪形大汉就上前把她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抽出插在桌面上的消防斧,疤哥走到她的面前就要动手。 可在刀尖触及到荷官的眼球之前,疤哥的手被拽地偏移了方向,最终刺向眼球的刀只在荷官的脸上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疤哥和周围的保镖都难以置信地看向始作俑者。 蒲千阳保持着一样的无辜的表情,指了指耳朵,“如果伤人,手法就不告诉你。” 疤哥笑了,蒲千阳这次看得出来,他得笑很真诚。 “多谢,要不我请你们两个喝一杯吧。” 蒲千阳没有功夫跟他们拉感情,“酒就不喝了,人我们给你抓到了,您只要完成之前的承诺就好。” “我小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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