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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着眼,以至于他看不太清贺寂的神色,但他却能感受到,贺寂的眼神并没有一丝闪烁。 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坦坦荡荡。 乐闲看着冷铁般笔直站立的贺寂,心越来越沉,直跌入深渊之中。 关上门扇,看起来是阻隔,是分离,其实是欲盖弥彰,是无限的可能。因为那屋里发生的一切都可以随便乐闲想象,他能想象贺寂微微皱着的眉和喉间的低喘,也敢奢望贺寂释放的时刻脑子里出现的是自己的面孔。 可如今这门扇大喇喇地开着,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有形的屏障消失了,无形的高墙却竖立在了两人之间,简直像是无法跨越一般。 乐闲想,贺寂哥应该、或者、大约、也许,是真想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有些懊悔。该听卫厢姐的话的,他在心里喃喃道。 冲完凉水澡,贺寂毫不避嫌地当着乐闲的面换上干爽的衣物,乐闲看着他宽阔的肩背,健美的长腿,心里却起不了一丝绮念。是没心情,也是不敢再度造次。 换好衣物,贺寂就又是原来的那个贺寂了。是关爱乐闲的知交故旧,是面冷心暖的邻家大哥,是无微不至的同房室友。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将乐闲抱来抱去,给他挤牙膏,把早餐递到他手边,简直堪称二十四孝。 可贺寂又似乎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贺寂,他不再不由自主地看着乐闲微笑,不再亲昵疼宠地捏他的脸蛋,揉他的头发。 到晚饭时分,乐闲坐在沙发上,看着贺寂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嘟囔道,贺寂哥今天没有揉自己的头。 一次也没有。 夜间睡前,贺寂抱着乐闲进了浴室,辅助着他洗漱完毕,又替他冲了冲脚,就又抱着他往外走去,然而走道的方向却不是贺寂的房间。 到了乐闲卧室,贺寂把他放在床沿,见乐闲眼巴巴地看自己,一副潸然欲泣状,贺寂终于伸手揉了揉乐闲的头,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好好睡觉,有事叫我。” 说完也不等乐闲回答,硬着心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乐闲看着贺寂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堵得慌,有心说点什么挽回败局,喉间又梗着口丧气,仿佛只要一开嗓子,出口的就得是一声呜咽。他摸不准贺寂的想法,生怕哭哭啼啼地反而招他反感,于是便只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之外。 第16章 第16章 第二天清早,贺寂神色如常地唤乐闲起床,仍然手把手给他穿衣,喂他吃饭,对前事一字不提。贺寂不谈那事儿,乐闲个小机灵鬼就更不可能专捡不开的那壶来提了。他用尽毕生功力在脸上凝结出“乖巧”二字,眼里的纯情可怜几乎能够荡漾出来,为了装乖卖萌,简直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贺寂虽然摆出一副前事不究的态度,但对乐闲的撒痴撒娇或是蓄意撩拨,却也不再纵容或是回应。乐闲提出过火的要求,他也不置可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乐闲,深藏在那眼神里头的冷静自持和了然于心,常常令乐闲不战而败。 连着一二十天都是这么个状况,乐闲心如油煎,却又无处下手,正猫被窝里自怨自艾时,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天纵奇才般的绝妙主意。 离家出走。 卫厢来探望处于半失恋状态的乐闲,听闻此言,刚喝下去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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