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第4/4页)
入唐鈺雪的口中,細細舔舐過他裡面的每個角落,甚至模仿下身抽插的節奏攪弄著,唐鈺雪在恍惚間有種上下兩張嘴同時被操弄的錯覺。 他是柔弱的兔子,是誠哥哥的「玩伴」,他也很喜歡和誠哥哥玩,雖然很累很累,但是和誠哥哥玩真的很舒服,讓他很想很想和誠哥哥一直玩下去 「唔嗯!」 尖銳的快感已經沒辦法讓唐鈺雪射出任何東西了,但是垂軟在腿間的肉芽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一次次的站起來,漲到發痛。 在唇舌交纏的空隙間,唐鈺雪啞著嗓子,用哭腔一遍遍的喊郭誠,可是郭誠已經快要到了,他不想停下來,於是他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唐鈺雪的,彼此的鼻尖相貼,他安撫的蹭了蹭唐鈺雪,然後替他吻去臉上的淚痕,下身的衝撞則愈發兇猛。 抽插了幾十下之後,郭誠感覺到包裹著他的腸壁猛地絞緊,夾得他頭皮發麻,精關大開,抵著甬道裡快要被他鑿穿的那一點,暢酣淋漓的釋放出來。 又一次被逼上高潮顛峰的唐鈺雪身體一陣陣痙攣,被架住的雙腿從大腿到腳背連成緊繃的線條,圓潤的腳趾蜷起,他無力地睜大雙眼,失神空洞的望著近在眼前的郭誠。 郭誠射出來的東西打在他敏感的腸道上,和先前留在他體內的精液混在一起,灌滿他的肚子,有點漲,可是又帶來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洩完的郭誠沒有馬上抽身,因為小兔子還咬他咬得挺緊,他怕他要是硬抽出來,小兔子的反應會讓他把持不住,他會忍不住再要一回。 躺在他身下的唐鈺雪現在就跟個破布娃娃似的,滿身狼藉,像是一個被人使用過度的性愛人偶,要是再來上幾發,郭誠估計唐鈺雪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他們兩個人每次做這檔事其實都沒怎麼節制,也好在他們還年輕,尤其是唐鈺雪,恢復的速度滿快的,不然依照他們兩個剛開葷的小伙隔沒幾天都要這樣大幹一場的頻率,幾個腎都不夠他們用的。 捋了一把汗濕的瀏海,郭誠感覺唐鈺雪終於放鬆下來,才緩緩退出唐鈺雪的體內。 沒有東西堵住,白濁的濃稠液體便沿著唐鈺雪的股縫,從被操得艷紅的穴口流出,滴在早已湮出好幾團深色痕跡的床單上。 還沈浸在高潮餘韻裡的唐鈺雪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朵有些紅腫的菊穴一合一縮的吐著他的東西,齒印、掌印以及掐痕遍佈在圓翹白嫩的屁股上,星星點點的吻痕佈滿這具飽受性事蹂躪的身體,此刻他看上去有種飽受凌虐的脆弱美感。 唐鈺雪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其實也相當淒慘,不過作為罪魁禍首的郭誠卻沒有半點罪惡感。相反的,他的佔有慾及征服欲被大大的滿足了。唐鈺雪是因他而失神,全身上下都是他親自烙下的記號,而這個人由內到外都沾染著他的氣息,無一處不是在詔告天下唐鈺雪就是他郭誠的所有物。 是只屬於他的小兔子,也只有他能這樣狠狠的玩弄他的小兔子,看著他的小兔子展露出媚態,還對著他發情、向他求歡。 「哥哥」終於回過神來的唐鈺雪嘶啞地喚他。 「哥哥在這。」郭誠替他撥開黏在額前的碎髮,手掌貼在還有些發燙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起來洗澡吧,哥哥給你洗床單。」 本來唐鈺雪還蹭著郭誠的掌心在撒嬌,聞言,身體僵了一下。 他早就累得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用說還要自己進浴室給自己清理,大約他一下床他就會先腿軟得站不住了吧。 「哥哥幫我洗,可以嗎?」 唐鈺雪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的誠哥哥,還試圖伸手去勾郭誠的手指。 郭誠笑著一口應下了,也沒讓天真的小兔子看見在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最後唐鈺雪被郭誠按在浴室的浴缸裡又要了好幾回,隔天理所當然的下不了床,只能向學校請假。 那天之後唐鈺雪氣的有一個禮拜都沒讓郭誠碰他,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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