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15)漾春情 (第7/7页)
来了,后来,他的鸡巴就塞进了一个肥嫩的小屄里,定睛一瞧,这正是宋敏滑溜溜的阴道。 他看到娇妻水色朦胧的眼眸在性爱中迸发出美丽脆弱的万种风情,秀气的小口里漏出悲伤的哭音与柔软的浪荡,就像被自己强奸了一样。 他在强奸妻子,他真的在强奸妻子。 这不是他的幻境,陈庆南确实在勃起后又把宋敏拉进了厕所,不顾她的抵抗开始强行奸污她,凌乱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后背上,那吃着自己性器的小穴可怜地蠕动收缩着,大团的浓精被肉棒挤压地渗了出来。 可是,身子里的欲望已经被陈庆南给养了出来,即便方才被扇了一大巴掌,她正恼怒失望伤心着,但那熟悉的大鸡巴一插进来,穴儿就会自动出水润滑甬道,给男人的抽插铺好前路,在他结束并射精后,层层穴肉还依依不舍地裹着肉棒,似乎不想让他拔出去。 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善于在床上大胆发骚的贱货了,连他这样死命地、毫不怜惜地侵犯她,她都能被他榨出丰沛的汁液来,明明私处火辣辣得疼,像是有雄火在炙烤她一般,可她就是能在丈夫胯下不停高潮喷水。 她被这种刺激给弄得羞愧不堪,最后瘫软在马桶盖上一边排着糜白色精液,一边眼睁睁地凝视着丈夫拉上裤子拉链后摔门逃离的背影。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红润,眉目含春,但是神色凄婉。宋敏徜徉在对未来无限的恐惧与担忧中,陈庆南的迷途令她难过、失望,她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刺骨的凉意逐渐侵袭了全身。 她想,自己作为妻子,应该好好劝一劝他,因为她爱他。 *** 现实与理想的落差在生活中处处可见,有的人一心想要赚大钱,却仍然一贫如洗;有的人想金榜题名,却总在末端徘徊;有的人总喜欢放大所谓的“爱”,用其实轻如鸿毛的力量去撬动千斤巨石。 类似宋敏这种涉世未深又喜欢依靠男人的小姑娘,她的悲剧不过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的怄气。 她不愿放弃丈夫,她爱他的钱,爱他的身体,也爱他这个人。 她经常对着他那张扭曲痛苦的脸苦苦相劝,劝他别吸了,和老周断开往来。 每当这时,陈庆南总会将儿子扔到她怀里,把他们推搡出房间,插上门闩,一边怒吼一边摔枕头、摔被子。 宋敏隔着门,嘤嘤低泣,南哥,你别生气了,你听我一声劝,早点戒了吧。 滚,他绷着嗓子大喊,我他妈又不是没试过,你懂什么? 南哥,你就不能为了我戒掉它吗?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戒不掉的,戒不掉的,你个蠢货。他抓着头发,心想这女人怎么那么犟那么烦,天天说同一套说辞,跟她当初勾引他时的路数一模一样。 怎么会戒不掉?宋敏不信,她开始同他呛声,不就是吸烟? 陈庆南突然很好奇,这个女人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世间多的是虚情假意,生活毫无意义。倘若有一个人,与你上刀山下火海,这究竟是愚笨还是专情? 他冷眼旁观着,在宋敏就着他的双手尝试性地吸了一口之后,陈庆南却忽的给了她一巴掌。 宋敏微怔,她红着眼眶,跳到他身上,也给了他一巴掌。 柔软女体周围弥漫着酥骨迷醉的烟香,陈庆南感到有点眩晕,他猛地抱紧了宋敏。 能戒掉的,我陪你戒。宋敏抚摸着丈夫粗糙的下颔,不禁潸然泪下。 陈庆南笑得很凄凉,似乎已经对毒瘾俯首称臣。 他摇着头,在心底喃喃自语:是你自己要跟着我一起堕落的,不关我的事。 宋敏将自己也赌了进去,她信誓旦旦地相信她的坚定、他们的爱情,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渐渐的,她害怕地发现,这个东西就像是上苍及时送到她面前的苦闷生活的解药。 空虚繁冗总是像斑驳的云影般笼罩着她,青春渐渐枯萎。她却在这个毒药上尝到了美妙的滋味,因为吸一口,身体飘乎乎的,就好似去了一趟天国。 那里的明镜倒映出她天真纯洁的姣好容貌,她发现自己瞳孔张大的双眼重新变得流光泛彩了,穿着一身红裙的她在天光闪耀下明洁秀丽,白色的晶体糖果化为一个个神仙,他们拉着她继续往天上飞,天国的雨露滋润着她干枯的心灵。 地球还在转动呢,生活又明媚了,儿子终于不哭闹了,她的灵魂高潮了,身体的寂寞被冲刷了。 「你输啦!你输啦!」 「如果你现在的幸福就是一口冰毒,那又怎样?它确实比男人的屌来得爽一千倍一万倍!」 她百感交集,顿时捂住耳朵。这个贱嗖嗖的声音真是聒噪不已。 “妈妈——”学会走路与学舌的小陈沐阳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安心地伏在母亲膝头,张开双臂,渴求着母亲的拥抱。 他觉得此时母亲的脸粉粉润润,还泛着熠熠的薄汗,像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 她温柔和悦地抱起他,摸着儿子肉团似的脸蛋,浅浅一笑。 可是为什么,她开始惶惑不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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