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旭日(姐姐)_萍踪(44)乐与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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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踪(44)乐与惘 (第5/6页)

他表姐,就是我侄女,哎呀呀,你说我大舅子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哈哈哈!”

    纾敏的抽泣漂浮在半空中,私处被男人冰冷的头发刮蹭得难受。

    她骤然转身,将他踢开自己双腿间,“滚远些。”迅速钻进被窝,身体却冷得难受,背后还粘了几张糊了精液的钞票。

    “切。”陈庆南掰着她的臀瓣挤压揉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动静,随意点上一根烟,光着身体去客厅看电视。

    床上的纾敏却揪紧了床单,她不止一次想起了当年的雨巷。

    被卷拢在心爱之人的臂弯中,随着他的步伐,身体亦摇撼着,面前的红色又浓又烈,她迷失在那座梦幻国度中,叛逆的轻狂冲破牢笼。

    到头来,最初的执迷不悔好似变成了一场空欢喜。

    讨厌他。纾敏呜咽着,蜷缩着,不真切的眼泪颤动着滚落。

    ***

    自从那天之后,纾敏看到陈庆南总是心情特好地抱着小包回来,将他从儿子那儿拿来的钱哗啦啦撒在床上,同她炫耀。

    纾敏却和从前不太一样,她不事修饰,常给陈庆南白眼与沉默,抢过他的香烟自顾自抽起来,最后又和陈庆南争吵扭打在一块儿。

    争吵中,纾敏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因为此刻的陈庆南是那般的枯瘦如柴、行径卑劣,他的模样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她不知道他年轻时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大抵也是一个自负骄横的人。

    所以,她很好奇,他的儿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跟他一样粗鄙吗?什么样的货就应该下什么样的种,是吗?

    不是的。

    沉稳俊朗,礼貌疏离。这是纾敏对陈沐阳的第一印象。

    穿着深色外套的年轻男子的锐利目光中带着仔细的审视,看得她突然彷徨地抓捏起自己的艳色睡袍来,她猛地想起自己尚未梳理,定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请让一下。”

    纾敏的心脏好似受到了柔软的撞击,她垂眸低头,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还没有哪个男的用这样温柔平静的语气对她说礼貌地说出“请”这个字,父亲没有说过,陈庆南没有说过,她的男性同学同事也没有说过。

    她呆呆地立在门口,好似站了半辈子,连他进去后父子之间的争吵她也听不见。

    可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自己耳边响起时,纾敏胸口狂跳,怔怔地抬起头看他。

    “请让一下。”

    她不想让。

    她脚下好似生了胶水,动弹不得。可是他还是走啦,侧过身,刻意避开,像在躲脏东西,不碰她一丝一毫,猫身而出。

    他身上的好闻气味就这般扑进了她的鼻尖,钻入胸口,攫住了她跳动的心。

    陈庆南数完钞票,猛然瞧见纾敏魂不守舍地傻站在门口。

    她的视线透过大门直指外面天井处,眼里隐约闪烁着彩色流光,她的脸好似有些许泛红,身体轻轻舒展着,看着心情不差。

    但是陈庆南却一下子光火了。

    他倏地站起身,跑到她面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突然察觉到什么,狠狠地用食指戳她的脑门,将她从万千中思绪戳回现实世界。

    “你偷偷看什么呢?在看谁?啊?”

    纾敏的眼神立刻变得惶惑不安,她躲避着陈庆南的手指,踉踉跄跄地在房里胡奔瞎跑,他跟她就像猫捉老鼠一般,所到之处回荡着咒骂与哀呼。

    萍踪(47)银玫瑰H

    萍踪(47)银玫瑰

    纾敏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贼。

    她偷偷地查看了陈庆南保管得好好的一张纸条,她记得陈庆南说过,这是他儿子工作的大楼。

    纾敏的心被模糊的情愫抓得紧紧的,她奔跑在化工厂旁边的石路上,鞋底把石子踩得“咔咔”响。

    随后,她躲在车站站牌后面,拿出包里的小梳子,轻轻打理起自己的头发。

    越是靠近繁华热闹的中央商务区,她越觉得心慌。

    所有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冰冰冷冷、高耸入云,却是与她那样的格格不入,于是她将围巾裹得更紧、遮住自己半张脸。

    即便她的方向感不好,可她依然跌跌撞撞地找到了陈沐阳的工作地点。

    纾敏坐在公园长凳上,看着商务大楼门口进进出出的都市白领,他们神色疲倦、怠于说话,只想早点钻回温暖的家庭港湾。

    她看了许久,百无聊赖地甩着小腿。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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