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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染上了不治之症,那是什么心情。 这世界常常是这样,越是对他人敞开心胸相信别人,越容易受到伤害;越是不信任别人,越是能安然无恙。 而我,除了另一半以外,从来都把别人的体液当成危险的东西。好像一定要这样,才能安全似的。 小狼的验退,唤起了我对这方面的神经质。 「怎么样?」威育,跟我在冰箱前。 你的蛋白质饮料,别喝了。我拿起FIN运动饮料瓶,裡面的子龙跟杨新还有他自己的精液已经搜集到一公分高,杨新的量真的很多。 「干嘛羊!」威育抢过去。 就算是军人,你也不会知道,谁或谁是真的安全。我眼神很笃定。 第218章 直觉 「好羊好羊!」威育无奈地把那罐精液放回冰箱「那我放著总可以吧?」 你放著干嘛? 「就实验看看多久会坏吧?」 噁心欸你。我转身回到寝室。 在床前,我拿出手机。 「放尊重点!」脚臭学长在对面瞪著我,不淮我在他面前用手机。值星睡在对面的痛苦莫过于此。我只好走到行李间打开网路,看到JACKD出现讯息。 我发现这阵子我对性很无感,因为那似乎没能达成什么好事,没让我跟谁成为真的好朋友,或是谈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以前就觉得,朋友一旦跨越那条线,就只能在性上面打转。软体上,性感为主要诉求的人都被我忽略。 马克思:小伙子最近还好吗? 飞:不太好。 马克思:哈!有我糟吗?只能在医院裡面等开刀的老头。 飞:差不多喔……我朋友因为不好的原因验退了。 马克思:是你营区的人吗? 飞:不是。 马克思:Fine,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不死,都是擦伤:) 我盯著这个对话,这个突然冒出英文,跟这个笑脸,加上在营区大门外的定位。 回应的速度不快不慢,大概都在五分钟以内,也不会多回几句让人感受到压力的方式,为何如此熟悉? 飞:你现在在哪裡? 马克思:我在医院,怎么了? 为什么这个老头,会让我想起小宇呢? 飞:要用line或电话聊聊吗? 马克思:见面再给可以吗? 飞:好吧。 这感觉,太像小宇了。 我寻找了一下电话,拨通。 喂,冈哥吗? 「晓飞?我说真的,你真的太欠打了!你们搞什么?」智渊的声音滔滔不绝。「第一,你男友住院你居然没有去当看护?第二,你不要跟我说你们分手了喔,第三……」智渊话很多。 等一下,我后天放假,你那几天有空载我去看他吗?我们辅导长最近没空带我去。我直接打断长官。 「我说真的!我从来没看过像你们一样这么配的,你们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把话说开。」 所以冈哥有空吗? 「当然,拜託……我后天之后我有空的时间,我看一下我的本本……」 两天后,我走出营区大门,看到智渊那辆白色的丰田小轿车停在二十公尺远的路口,上次坐上这辆车,是我跟小宇一起去支援的时候。 「淮备好了和好吗?」智渊在驾驶座,居然穿著军服。 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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