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压重檐(1) (第2/2页)
,岑鸣珂叹了口气,程瑜那架势是想给自己包皮雕花。 割包皮毕竟是小手术,岑鸣珂被剃成了青龙张开腿,程瑜带着橡胶手套摸过疲软的肉棒,动作倒是很快。动完手术后程瑜看着走路都走不成直线的岑鸣珂,乐得合不拢嘴,还一个劲提醒他:“岑老师,小心绷线!” 真是一语成谶,第二天岑鸣珂就又过来了,一向走路不急不慢的人现在像只螃蟹,乐得程瑜直拍大腿:“哇你这是怎么了?” 青年脸色有些白,语气却依旧平淡:“绷线了。”他把裤子给脱了,内裤也脱下来,龟头前段的纱布被血染湿,程瑜易经,赶紧帮他处理。青年就坐在床上,垂眸看着在他胯间忙活的女医生,性器莫名其妙在她手中膨胀了起来,又被痛感击退,一副半软不硬的可怜相。 程瑜低头给他揭开黏在一起的包皮,眼看着这个人硬起来,一脸嫌弃:“你能不能清心寡欲一会啊,再绷一次你以后就没得用了,要变阳痿。” 岑鸣珂不说话,唯独在听到“阳痿”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了。” 程瑜猛地觉得怒气都没办法发泄,岑鸣珂一直是这种温吞水似的人,和他生气像是打在棉花上,憋屈的要命。他又是学戏的,从小就能吃苦,还要清心寡欲,没见过他这么能硬啊。程瑜又打量了下手里这根生殖器:虽然是半软着但是能看出来大小不错、形状也好,但是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干干净净的。 “好了,早晨起床尽量控制下自己生理本能。割完形状不错,应该好用,记得让我也看一眼成果啊。”程瑜一边开黄腔一边起身处理最后一点伤口,却忽略了岑鸣珂望向她时渊海莫测的目光——他显然错误理解了“成果” 的意思。 ...... 岑鸣珂住处离他工作的大剧院很近,青年和程瑜并排走着,在她撒腿要跑的时候稳准狠地抓住了她的腕子,岑鸣珂毕竟是童子功,手上力道虽然不重,但是凭程瑜一个人是挣不开的。他语气里有莫名的困惑:“你跑什么?” “你带我回家看生殖器这种事本身就很变态了兄弟!”程瑜又甩了两下,发现怎么挣脱都挣不开,只能被岑鸣珂拽回了家里。 “不是你和我约定要看我伤口长势如何吗?”岑鸣珂语气里带了点笑意,凑近了点。眼前人猛地蹿起来:“岑鸣珂你个变态,你明明就是误解我的话!” 这个人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程瑜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衬衣已经被人解开到胸口,艳红色的指甲顺着内衣探进去,捏住她硬起的奶头拉扯着,那双手力度适中,却总让人感觉到一阵恶寒。 “好小。”一向语气淡漠的人现在话音里居然带了点调戏的味道,“还是儿童内衣。” “你大爷,要你管!”程瑜恼羞成怒,伸脚要踹他,却被青年一条腿横在两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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