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他のものなど目障りなだけ (第2/2页)
了一下,很快適應了被摯友擁抱的感覺。太暖和了,暖得讓人忍不住有點想掉淚。 「後來,小南鼓起勇氣向那個人告白,卻得到了糟糕的回覆。」 --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呢。 --一直以來都是一場騙局啊,笨蛋! --真是蠢過頭了,一點都不好玩。 --像你這種人,怎麽可能會有人喜歡啊! 佐籐白的話語彷彿還圍繞在她的耳邊,安井南頓了一下,聲音柔軟的開口,「如果僅僅是為了提醒我的話大可不必這樣的,我只會反覆相信著他所說的話語而警醒自己而已。」 「所以我們今天請來了特別來賓啊。」黃瀨涼太的聲音涼涼的響起,還沒等安井南意識到所謂的「特別來賓」,就聽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對不起。」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佐籐白出現在安井南面前,涕泗橫流地下跪了。 「我不應該對當時的你說出那種話語,其實那些都是那群女生想好的,我不知道會對你造成那麽多的傷害……」 「以為不知道就可以裝作沒發生嗎?」青峰大輝踹了一腳少年,少年往後倒之後就又爬了起來,往安井南面前靠近。 「請你、請你原諒我吧……」 啊啊、安井南忽然想起了一首很有名的歌。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我也曾想過一了百了。中島美嘉唱出來的歌曲,深深刺痛著她的心臟。歌詞裡有一句是這麼說的:「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少年が僕を見つめていたから,ベッドの上で土下座してるよ,あの日の僕にごめんなさいと。」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因為少年找到了我,在床上下跪,必須對著當時的我道歉。 安井南忍不住開口了,「我也曾經想過一了百了啊。」 她把洋裝的長袖拉起,露出手腕處猙獰的傷口,安井南笑了起來,還是柔軟的,「在被佐籐白同學你說出了那麽多傷人的話語之後,回到家忍不住拿刀子割了自己的手腕,放到熱水裡放血,留下了長長的、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好的傷口。」 安井南笑著說,「被家裡知道以後,覺得這樣的自己是個恥辱,被霸凌,被欺騙,被傷害之後只想著要自殺。這樣的自己不配待在那個家裡,所以被趕出來了。」 「那些時候,都想著只想要一了百了。」 「可是看著佐籐白同學在我面前掉著眼淚,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不知道為甚麼,只覺得自己曾經喜歡過這樣的佐籐白同學是件非常可笑的事情,相信著你說出來的話語而不再去喜歡著某個人的自己,也可憐到極點了。」 並不是這樣的。想說些甚麼的黑子哲也被黃瀨涼太攔住了。 「小安井,明白自己是錯的了嗎?」黃瀨涼太說。 「明白了。」安井南站起身,向奇蹟的世代、跡部景吾跟幸村精市鞠了一個躬。 - 不會寫矛盾場景的我就是這麼草率! blog: 關於本書的印量調查也放在裡面了,歡迎有興趣想要購買的朋友點進去做印量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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