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攻击 (第2/3页)
郗良打了个冷颤,吃力地将小嘴张得更大,几乎不敢用牙齿去触碰他的手指,任由他的手指在嘴巴里搅动,挑逗着她的舌头,搅弄得她无法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 呜呜 郗良说不出话,只能摸黑抓住安格斯的手臂,哀求地推阻。 安格斯玩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的手指,郗良呛咳起来,他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言出必行起身开灯下楼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开好的红葡萄酒。 安格斯给郗良买的酒都不是廉价货,好酒要慢慢品,落在郗良手上却和解渴的水一样。 郗良迫不及待接过酒,抱着酒瓶咕咚咕咚狂喝,安格斯蹙眉看着,轻抚她的背道:慢点喝。 郗良一口气喝完一瓶葡萄酒,捏着瓶颈打了个酒嗝,定神一想,她抡起酒瓶猛砸在床头柜上,玻璃瓶乍破,剩下瓶颈崎岖而锋利,被挥舞着朝安格斯的脖颈去,一连贯动作一气呵成,倘若安格斯反应迟钝一点点,就会被玻璃碎片扎满脖颈和胸膛,血洒一床。 但安格斯反应很快,在凶器袭来时,他扣住郗良的手腕反手一扭,瓶颈掉落在地,郗良吃痛地哭闹起来 手!我的手!疼 安格斯没用力,只使了一丝巧力,因此郗良的手还没断。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安格斯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心里却一阵惊涛骇浪。 这就是藏在郗良身上的狠劲,比尔根本不会想到,她不需要未婚夫,她自己就有杀人的胆识和魄力。 郗良泪流满面,可怜兮兮,要、要,放手,好疼 想杀我? 呜呜郗良哭着摇头否认,又拍他的手臂哀求道,我好困,我要睡觉,求求你,放开、放开。 安格斯宽容地松开她的手,她立刻拽过被子躺下去,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隔着被子发出惊恐的呜咽,听来沉闷。 经过这一惊险的意外,安格斯看着一地还需要他收拾的玻璃碎渣,再无睡意,一个可怕的疑问突如其来,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郗良的未婚夫真的撇下她去英国了? 郗良有攻击性,这种攻击性绝非安格斯强奸了她而来。世上被强奸的女人千千万,有几个会愤然反击报复强奸者?很少很少,少得可怜。女人是最没有骨头没有攻击性的人,因此男人视她们为下等人,可以随意践踏她们。 安格斯相信郗良的攻击性与生俱来,身为一个女人,她的攻击性十分难得。 从郗良敲爆酒瓶直击要害的一气呵成的手法来看,安格斯确信她在此之前一定有过经验,没有经验她不会如此娴熟。 一个本不知道酒为何物的人,却知道用酒瓶杀人。 这一夜,安格斯彻夜难眠,枕边神秘的郗良躲在被窝里,哭着哭着就睡熟了。 次日,醒来的郗良像没了魂,不再理会安格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一出神就是一整天,三餐全等安格斯准备好送到她面前。她就像在钻牛角尖,在绞尽脑汁想出杀死安格斯的方法。安格斯却一点不害怕,晚上的时候仍强行抱着她睡觉。 郗良已经知道自己没力气挣脱安格斯,由着他搂搂抱抱,身体却因内心的慌乱带着微弱的颤栗。 也是掐准了郗良身体恢复的时间,没几个晚上,食髓知味的安格斯又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索取,强迫她接受、迎合。 安格斯喜欢将手指伸进郗良嘴里,逗弄她的舌头,恐吓她忘却牙齿。 跪下。 淡淡的鹅黄光芒在灯罩里洒落一室,安格斯一手钳住郗良的脸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郗良跪在地上,不着寸缕的身子瑟缩着,泪水朦胧双眼,模糊中,她听见皮带扣被打开的轻微声响。安格斯抽出皮带圈住郗良的脖颈,将后缩的她朝自己拉近,被释放出来的巨龙猛地打在悲伤的小脸上。 郗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战战兢兢的吐息喷洒在龙首,安格斯深吸一口气。 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的郗良茫然问:这、这是什么? 安格斯掐住她的脸颊,握着茎身用龟头敲打她的红唇,揶揄道:你说是什么。 无知的感觉令郗良羞耻得泪如泉涌,我不知道 不知道?亏你还有未婚夫。安格斯讥笑道,打算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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