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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就能得到想要的? 申姜觉得,骗人有些不讲武德。 但如果自己是京半夏的挂碍,那也就是唯一能束缚他的东西。 她还是点点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与鹿饮溪四目相对,目光交加。他似乎是能看见自己的。 但只一瞬间 。 一切消散。 她甚至松了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到此时为止。拯帐缚之下的京半夏,应该什么也不会做了吧。 毕竟他如果想要救一个死去的人,那被他救活的人就会死去。他如果想要报仇,那他就违背了死者的意愿。他既然相信死者有一天会回来,从此之后,必然处处忌惮,每个举动都要考虑后果。 毕竟,鹿饮溪也许不在乎世界,可在乎某人的眼睛看向自己,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个,看似萍水相逢,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充满着他不懂的情绪的人,那个世界上唯一希望他活着,甚至为此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人。 他总是在乎。 虽然在申姜看来,自己根本没有过他什么。 太阳落山,蚩山一片黑暗。 也许弟子们都知道出了大事,四散去了,也许是别的什么变故。 但鹿饮溪并不在意。他黑暗中,看着刚才申姜坐过的地方。 夜风起,吹动他的衣衫,好像个幽魂。 侍人彳亍着过来,小声叫他:“公子,我们走吧。” “再等一等。”鹿饮溪低声说:“她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言罢想了想说:“应该不需要太久,她叫我什么也不要做,等着她。那该是很快的。” 侍人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又怕多问他要不高兴,软声细语地劝:“公子,要来来去去,便是再近的地方,也需些时候呢。再说,都在这里半天了,也并不见有人回转。肯定没那么快的。大概是去得太远。一时回不来。” 鹿饮溪突然说:“也许这次又是骗我的,上次她就没有回来。害我等了几年。” 侍人见他表情不大好,连忙劝慰:“想必是路途太远,又有意外,断不能是存心欺骗公子。毕竟能入公子青眼,肯定是个大好人,怎么会言而无信呢?公子受了伤,还是需要静养的。不养好,要是公子等的人回来,公子却不在了,那岂不是大冤枉。” 鹿饮溪如一抹剪影,站在空旷的大殿中,轻声地说:“不知道她,她虽然不经世事,单纯得很,却也有爱信口胡说的毛病。只能随便听一听。”沉思着又说:“现在想来,她早知道自己会死。她怕我……所以才会叫我许下血誓。” 只是他那时候,太过于自信。放在鼻尖前事,也看不清楚。 侍人见是劝不回来,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生怕主人要去做什么凶险的事。 但鹿饮溪突然说:“但她既然这么说,我自然是肯听。姑且等她一等。她要是这次又骗人,我便再做计较。”说着虚虚地伸手。 “是。”侍人搞不懂,他这‘等上一等’是多长时间,但也无所谓,总之不是现在,边松了口气,连忙上去扶他。试探着问:“我们要在蚩山常住吗?”这里可不大好,毕竟蚩山宗主发疯,又常有怪事。 “我心脉有损,需得寻人助我。”鹿饮溪轻声说。 他这一路,为了保住糖人,内耗过甚,再加之刚才念动了书上的颂咒,虽然只是念了一半,可反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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