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离家出走的惯犯 (第3/3页)
的大公司不在这边。 其它城市?很远吗? 严老师点了点头,就算是大公司,这一行的发展因为太快而相对不稳定,可能今年这个行业分支赚到手软,明年就整个不见了。 张同学没做过暑期工,给游戏厅看店那是小打小闹,严老师说的经济情况他体会不了,只觉得很复杂。年长者笑着把他想知道的都告诉他。 因为不够稳定,我不太敢带着父母去新的城市生活。物价,房租,突发的医疗费用,很多都需要考虑。 张同学突然觉得自己那些烦恼和不愉快不值一提。鸡崽挨在母鸡身上,想寻求安慰但又怕加重了对方原有的负担。 严老师拍了拍张同学的后背说:别被吓怕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会找到决解办法的。 张同学仰著脸问:我留级个两三年你看行吗? 留级,不是留学。严老师掐了掐张同学的后脖子。 张同学蔫了一路,回到严老师家更蔫了,呆呆地站在衣柜前不拿衣服去洗澡。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老师带着学生在椅上坐下,自己坐在床上。 连灯光也染上了忧愁,似乎比平日昏暗了一些。学生用指尖摸了摸老师的下巴说:我明天不能叫你起床刮胡子了。 老师刚开始没明白,见学生眼神黯淡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才意会对方话里的含意。他愣了好久,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轻握拳头。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吧?老师说。 平时两人睡前不怎么说话,今晚更安静,能听见老师放在桌上的手表指针走动的声响。老师把人留了下来,却选择背对对方睡觉。墙壁透着凉意,靠在上面能去除些许烦闷。学生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悄悄挪动挨上老师的后背。老师僵了一下,没接收到更多的触碰,又软了下来。 老师,学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不能给任何人拖后腿。 鸡崽开始换毛了,母鸡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 自从张同学回家住,严老师又变回带着胡渣上学的状态,晚自习也不来监督了。一连几天班里女生都适应不过来,纷纷顿足捶胸,就连同桌也连连叹息,张同学的计划奏效,他鄙夷群众,哼哼又哼哼。 处于议论中心的严老师上课出了名的紧凑,稍微分神就等著做作业被折磨。可今天他有点不对劲儿,给八班讲课的时候分心了好几次,大家忍不住在课堂上讨论他的情况。没想到严老师的心分著分干脆飞到课室外,给学生们布置几道课堂上必须完成的习题后,走出课室在走廊上奔跑起来。大概十分钟后,严老师顶着一头汗回到课室,恢复了原本的上课状态,紧凑得学生们不敢再议论他。 三班的篮球比赛在19比16的情况下结束,张同学输了,没能喝上古老师请客的水。有两个女同学说要请他喝汽水,他摆摆手说不爱喝那个扎喉咙的玩意儿,自己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浇一半在头上,又喝了几口。 一群男生回到教室撩起衣服吹空调的吹空调,脱鞋子晾脚的晾脚。张同学伸手进抽屉打算拿校服换,却摸到一个透着凉意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那东西被报纸包裹住看不出是什么。报纸每拆开一层,透出的凉意更甚,张同学的眼睛越亮。 原来是一瓶葡萄芦荟,冰的,甜的,意料不到的。 张同学太高兴了,随手就把自己刚买的矿泉水推到同桌桌上。请你喝! 同桌开心不到两秒瞪大眼睛吼道:大哥您这喝过的给我!还只剩一口!尿都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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