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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周朗拒绝了已成为联邦国防议员的劳拉小姐的会面,和我踏上归国之路。 原本是几人结伴而来,这次谁都不在,有的只是周朗,像一对锁和钥匙,我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身体。 我的手反撑在他的膝头,整个人为他打开,他一手兜住我的臀,一手撩拨开底裤一角,后手一压,我便自己吃下了他的肉棒。 两瓣湿淋淋穴肉随他的摆弄,噼啪砸在他结实的下腹,体液拉成银线,弄湿他的裤。 上衣扣子被扒开,两团乳肉跳突出来,却又被其余扣子束缚得紧,拢在一起,随他的顶撞,一跳一跳,他低头吮住一颗,大约是这姿势不得他意,再抬头,他抓过我的手揽在他脖间,还不要脸皮地问我舒不舒服。 我不理会,他便故意说来恶心我,譬如和大哥做爱的滋味如何我看不止我喜欢你,他也喜欢你云云。 我气得反驳,他就故意将我的臀压紧,快速插弄几下,每每被肏得无力伏倒他胸膛,他得逞地笑道:上头的嘴厉害,但下头的嘴却老实得很。 我在心底啐他一口。 周朗回到华国的第一件事,是速速从温小姐处接回小朗,一句话也不同她说,开车扬长而去。 小朗或许是通灵的,不停叫唤,还跳到他腿上踩奶,打呼噜,一点没有对待兄长的坏脾气。 温室中被挪动的桃花重新移栽回来,仍保持盛开模样,玫瑰也再次摘来,装进布满灰尘的玻璃樽,静立在星子点点的钴蓝色夜空下。 杂物间的画像高高挂起,推开窗,阳光撒进,照在老式钢琴上,是周宅后屋里那架,周朗常用它弹曲,弹得竟比兄长还好。 有一回我进去给他添酒,案板上还摆着一个盒子,我没有多看,因为刚进去就被他拉进怀,逼我和他学琴。 他的指尖合辙在我的上,该弹到哪个键,他便按下哪根指,钢琴发出该发出的音,真正像是我在弹奏。 有时候想就这样,结束了?在一切回归到原样后,周朗的怒火消失了,而我们付出的努力也白费了? 我有霎时的恍惚,以为一切是我做的梦,也许从没有什么抑制剂,是那个冬夜我摔在地毯后,深深梦了一觉。 而偶尔从镜中窥到他阴鸷的眼神,又让我明白,并不是梦,甚至他要的远远不够。 值得庆幸的是,随一切归于原位的,还有阿森的信件。 初夏将至,燠热夜风从四敞的窗子吹来,课本哗哗响,外人看来,我坐在周朗腿间,像一个尽职的大哥耐心教导妹妹。 但没人知道,蓬松裙底下兄妹首尾相连,体液将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周朗时不时向前倾,指点我的作业,性器便也随之变换角度,有意无意顶撞到某一点,我忍不住地昂头轻喘,他倒是正经极了,点点书本:眠眠,认真听。 说是这样说,手已经伸进衣裳,握住一边乳房,乳尖被挤得直蹭布料,他说一句,健腰坏心眼地朝上一顶,我哪有心思听什么数学题,脑中空白一片。 太敏感了。 一个不断被调教的女体。 他立在我身后,一次次用力撞进来,桌上铁盒,台灯,直响动,我侧头咬住唇,小穴酥麻,我近乎沉沦在完美性爱中,丢失自我。 真是没出息。 或许周朗是对的,妓女的女儿一样是妓女。 一只手扯高我的头,叫我不得不看他那双癫狂而又冰冷的眼,一瞬间,我达到高潮,张大嘴,眼神迷蒙,一定是淫荡不堪的模样。 门被敲响,是小铃。 小姐,您的信。 我仍滞留在浪潮,周朗更是小幅度抽插为我延长快感,我根本没听见,还是他提醒我,手搂过我的小腹,将我带近门,高潮过后的泛滥的淫液还在滴落,黏腻冰冷。 你要做什么?我的臀死死朝后抵,插得更深了。 他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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